姜晚手底下養了一幫人。
是她這些年陸陸續續聚攏的人手,有些是被她救下后她給了工作;也有一些是季家的受害者,和季家有著化不開的血恨深仇!
他們化整為零,各有分工。
用不著沖鋒陷陣,只需要充當最好的眼線,遍布在季家周圍。
打不進季家內部,但暗中監視季家人的行程安排還是沒問題的。
就像上次跟蹤季庭禮那樣。
姜晚出國的那幾年,這些人都交給了陳燕鈴打理。
陳燕鈴看了一眼喧囂放縱的舞池,對著姜晚道:
“最新動向,季庭禮兩天后會去參觀一個國際美術作品展覽。”
“如果要動手的話,這是個不錯的時機。”
最后那一句,聲音被音浪聲蓋過,幾不可聞。
姜晚將手里的薄荷水一飲而盡,指尖點了兩下桌面,“時間,地點?”
“上午十點,國際美術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姜晚放下玻璃杯。
那國際美術館對面有一家七星級酒店,視野極好。
姜晚還沒回國時,就包下了那酒店十七樓的一間客房,包了整整兩年。
就為了季庭禮的這個愛好。
在那里,她藏了一把狙擊槍。
……
離開酒吧的路上,姜晚又給許溫卿打了兩個電話。
無一例外,小姑娘的手機仍是關機的狀態,想定位都定不了。
這是知道她能用信號鎖定她的位置,故意不想讓她找到呢。
姜晚搖搖頭,靠坐在出租車上閉目養神。
明明沒喝酒,卻感覺自己有了醉意,大腦暈暈沉沉。
姜晚驟然睜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