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嘛,”顧清辰看向林嘉佑,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,“就要靠你了。”
林嘉佑挑眉:“我?”
“對啊,”顧清辰理直氣壯,“你不是救了太子嗎?你去找他,就說這是我們書院全體學子的一片心意,他一高興,說不定就松口了呢?”
“再說了,我娘親不讓我去,你們倆不是能去嗎?到時候你們當面去求,太子殿下那么好說話,肯定會答應的!”
她把事情想得極其簡單。
林嘉佑十分無奈,他救的是太子嗎?那不是為了幫她?
還能這樣對號入座的嗎?
“你當東宮是什么地方?豈是說求情就能成的。此事我只能盡力一試,不能保證。”
“盡力就行!”顧清辰立刻拍板,“只要你盡力了,就算最后不成,我們也有說辭。”
“大不了,就把多收的銀子退回去!”
她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。
只要能拖到太子生辰之后,她的首飾生意說不定已經做起來了。
到時候就算要退錢,她也能拿得出來。
看著她那副狡黠的模樣,林嘉佑就知道,這丫頭壓根就沒把“退錢”當回事。
“那這銀子,要放在哪里?”錢震云抱著沉甸甸的錢袋,感覺像抱著一個燙手山芋。
“就放你那兒!”顧清辰和林嘉佑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錢震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。
顧清辰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說:“滾滾,你想想,銀子放在我這兒,萬一被我娘親發現了,肯定要被沒收。”
“放在林嘉佑那兒,雍王府人多眼雜,也不安全。”
“只有你最合適!”顧清辰分析道,“錢大夫和宋姨人都那么好,肯定不會亂翻你東西。”
“這個重任,就交給你了!”
錢震云欲哭無淚,看著兩個伙伴信任的眼神,只能苦著臉,沉重地點了點頭。
顧清辰的心中,一團火熱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。
她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新奇別致的首飾從自己手中誕生,也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正源源不斷地流進自己的口袋。
至于那個棘手的“觀禮名額”,她暫時將它拋到了腦后。
眼下,最要緊的,是找到一個手藝高超,又靠得住的工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