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崢鳴開的是一輛瑪莎拉蒂c20
legnda,剛提車不久。
莫禮非不看邵崢鳴的車,反倒先去看對方的車。聞津喻站在車前,低身看了一眼:“燈罩裂了。”
今天下雨,對面逆行,毫無爭議的全責。
邵崢鳴心疼的不是車,而是如果不是他反應快及時變道躲避,現在人都得交待在這里。但對面的車主認錯態度倒很好,一下車就主動認全責。邵崢鳴掃了他給的微信,抬頭瞥他:“哥們,給個備注?”
“李舒弈。”
他看向邵崢鳴手中的外套:“邵崢鳴?”
邵崢鳴一愣,正想對方是不是認識他,聞津喻從身后抽走他的外套湊到他眼前。
邵崢鳴偶爾參加話劇演出,他手里的外套是從劇場拿過來的外套,手臂外側和口袋處貼著他的名字。
李舒弈笑容很淺,也指向他的外套:“這里寫著。”
等搞完回去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。
邵崢鳴直接打電話讓人將車開走維修,幸好聞津喻開的是莫禮非的車,否則三個人都坐不下。聞津喻開車,莫禮非坐在副駕駛上回頭:“你不覺得撞你車這小子有點眼熟嗎?我怎么感覺在哪兒見過他似的。”
邵崢鳴臉上有淡淡的無語:“你記錯了吧?”
“不過他態度還挺好的,看你火急火燎叫我們過去,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,”莫禮非抬頭,“津喻說如果你死了就把你的車賣了分錢給我,這么感人的兄弟情。”
邵崢鳴沒心情開玩笑。
這個叫李舒弈的人態度是很好,但車禍發生以后,他從車上下來時那一瞬間的表情卻不像剛才一樣溫和。他演話劇,對人表情細節的觀察是他的強項。邵崢鳴看向前方的后視鏡,與正好抬眼的聞津喻四目相對。
聞津喻也有一輛一模一樣的瑪莎拉蒂c20
legnda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