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噌就竄了過去,就拿腦袋頂在那個狼少身上。
“干什么?”警察上來把我們拉開。
照我肚子就是一拳,直接把我打成了蝦米,卷曲在車的地板上。
蕭曼黎竟然也冷笑一聲:“的確不怎么聰明。”
我踏馬……她還幫著別人來嘲笑我?
我一股火上來,就感覺肚子更疼,疼得說不出話來。
臭娘們兒,以后我再幫你,我跟你姓。
到了警察局,我們兩幫人全被拖下車,鎖在暖氣管子上。
一個警察拿出大夾子開始登記。
狼少一看那警察就喊道:“張伯!是我啊!”
那警察歲數不小,鼻子上架著老花鏡,聞言一低頭,從花鏡外面看他。
“怎么又是你這臭小子?”
“嘿嘿!就是帶朋友出來玩兒,結果遇到倆青皮,連我們都敢惹。”
老警察看看我們倆:“把他們單獨關!”
老警察說完,一個警察就把我們拖了出去,直接鎖在自行車棚的柱子上。
蕭曼黎更看不起我了:“人慫就算了,還沒關系。你在京都怎么混的?”
我懶得跟他說話,我認識的人大了。
不過剛才是肚子疼,現在胸口比肚子疼。
我伸手一摸,好家伙,都破皮了。
剛才打架的時候,也不知誰打我那倆吊墜上,把我肉都咯破了。
我掏出吊墜。
艾米莉亞給我的那個木頭吊墜和牙吊墜都嵌在了一起。
牙吊墜刺進了木頭里。
我說這么硌得慌呢!
我伸手一拔,牙吊墜被拔出來的同時,木頭吊墜直接裂開。
嗯?
就在木頭吊墜里面,刻了一個網絡硬盤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