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曼黎一聽就炸毛了,突然就沖了上去。
她穿著熱褲,我就看到一條大白腿伸得筆直,一下就把那個什么狼少踹飛了出去。
“瑪?shù)滦℃辉腋覄邮郑崴!?/p>
這踏馬是姑奶奶啊!不對是姨奶奶,珺姨那邊的親戚。
我也不能看著她被這么多人欺負啊?
盡管我不怎么擅長打架,可對方人多,我也稀里糊涂地上去了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人一旦打起來,挨揍都感覺不到疼,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。
也成功用彭軍那里學的擒拿手摔了幾個人。
相比我,人家蕭曼黎就好很多,基本是一招一個,還狠。
凡是被她碰到的,基本就見血。
也不知打了多久,突然整個舞廳的燈亮起來,音響也關了,一大群警察沖了進來:
“不許動!都蹲下。”
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,手就被人給拿住,直接摁在地上。
“放開我,是他們惹事。”
蕭曼黎也被抓了。
最后我們全被銬起來,帶上了警車。
我跟蕭曼黎銬在一起,她看我還一臉嫌棄:
“你可真夠笨的,被人打成這樣。”
我滿臉是血,衣服也破了,頭發(fā)像草垛。
這時候才覺得腳下有些涼,都不知什么時候,鞋還丟了一只。
“你還有沒有良心,我這是為了誰?”
踏馬的,當時我就不該上去,好心賺個驢肝肺。
“閉嘴!”警察大喊一聲。
那個狼少坐在對面,直接“嘁”一聲:
“小妞兒!就他這窩囊樣,你怎么看上他的?不如跟我吧?我一句話,咱們都能快點出來。不然,你們可有罪受。”
“去尼瑪?shù)模∧悴鸥C囊。不服單挑。”要不是他們人多,我就是挨揍,他也好不了。
我最討厭人說我窩囊,或者說我像個娘們兒。
盡管硬件是比較偏女人一點兒,但我也介意。
“煞筆!來啊?”
我噌就竄了過去,就拿腦袋頂在那個狼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