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!”岑清辭猝不及防,痛哼一聲,壓制的力道驟然一松。
千鈞一發(fā)!
魏安婉抓住這瞬間的空隙,像被彈簧彈射般從椅子上滾落!她根本顧不上形象,手腳并用地向門口撲爬。
完全來不整理衣服,褲腰還敞開著,白皙的腰臀在混亂中暴露無遺,淡粉色的內(nèi)褲在大腿根處隨著摸爬中格外刺眼。
這副景象,尤其是聯(lián)想到昨夜音頻里聽到的、屬于沉澈的操弄,徹底點燃了岑清辭最后那點扭曲的欲火。
“安婉!”他如同捕食的猛獸,從背后再次兇狠地撲了上去。
沉重的身體再次將魏安婉死死壓在地上,一只手粗暴地按著她的后頸,將她的臉壓在冰冷的地面上,徹底扒掉內(nèi)褲后,就看到被那一個叫沉澈的狗男人蹂躪到泛紅的臀縫。
自己大腿插入之后,硬生生地掰開了魏安婉的雙腿,再次就目睹了昨晚只能靠大腦拼湊想象的紅腫外翻的yinchun
他感覺渴極了,想要伸頭去舔時,被壓在身下的魏安婉,不知從哪里爆發(fā)出一股力量,她一個轉(zhuǎn)身,沒有被按住的那只左手,猛地向上方揮去!
“啪——!!!”
一記用盡畢生力氣、帶著所有憤怒和厭惡的耳光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、清脆無比地扇在岑清辭的左臉上!
力道之大,讓岑清辭整個頭都猛地偏向一邊,耳朵里嗡嗡作響,臉頰上瞬間浮起清晰通紅的五指印,他按著她身體的手不由得松了力道。
世界仿佛靜止了一秒。
只有兩人粗重、混亂的喘息聲在死寂的包間里回蕩。
岑清辭被打懵了,他維持著偏頭的姿勢,眼神有一瞬間的渙散和難以置信。臉上火辣辣的痛感,像一盆冰水,暫時澆熄了那焚毀一切的瘋狂火焰。
魏安婉趁機猛地從他身下掙脫出來,連滾帶爬地拉開一點距離。她沒有立刻跑,而是迅速翻身坐起,背靠著冰冷的移門,xiong膛劇烈起伏,頭發(fā)凌亂,嘴唇紅腫帶血,眼神死死地盯著地上那個如同困獸般喘息的男人。
她的右手還因剛才那記耳光而微微發(fā)麻顫抖。
就在岑清辭捂著臉,眼神里瘋狂褪去、開始涌上茫然和某種更深邃的痛苦,緩緩抬起頭看向她的那一剎那——
魏安婉的左手,再次閃電般揮出!
“啪——!!!”
第二記耳光,帶著更加清晰的恨意和冰冷的決絕,再次狠狠摑在岑清辭的右臉上!
他沒有反抗,甚至沒有格擋,只是承受著。
頭被打得偏向另一邊,兩邊臉頰都慢慢紅腫起來,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血跡。他維持著半跪半坐的姿勢,垂著頭,肩膀垮塌下去,像一尊瞬間失去所有支撐的、破碎的雕像。
剛才那野獸般的嫉妒消失無蹤,只剩下一種死寂的、空洞的狼狽。
魏安婉不再看他一眼。
她以最快的速度,手指顫抖卻異常堅定地扣好自己敞開的褲扣,拉上拉鏈,然后一把抓起掉落在旁邊的書包,撲向包間的移門。
“嘩啦——”一聲刺耳的摩擦聲,移門被她猛地拉開!
她沒有回頭,身影帶著一種近乎強撐的鎮(zhèn)定,迅速消失在門外幽深的回廊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