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為什么?!”
岑清辭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獸,猛地站起。
他一把拽住魏安婉的書包帶向后一拽,少女整個人就被蠻力狠狠摜回椅子,實木椅腿刮擦地板,發出刺耳的銳鳴。
岑清辭雙手“砰”地砸在她兩側的扶手上,身體傾軋而下,將她囚禁在方寸之間。
帶著淚水和瘋狂氣息的呼吸噴在她臉上,那雙通紅的眼睛里,最后一絲人設粉碎,只剩下熔巖般的嫉妒。
“為什么他行?沉澈算什么東西?!”他的聲音嘶啞扭曲,手指如鐵鉗般掐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直視自己。“要不是有給他爹融資,他早破產睡大街了?!?/p>
岑清辭已經完全是個變態了,魏安婉聽到這里幾乎可以確定。
他認為每一個人被喜歡絕對是具有某種資格的,于是偽裝人設獲取所謂的資格,又質疑其他人獲得愛的資格。
和變態的討論絕對是雞同鴨講,不欲交談的魏安婉要讓對方滾開。
可是……
“他碰過你哪里?這里?”一只手摸到脖子,另一只手帶著毀滅的力道,狠狠按上她的小腹!“還是這里?”
岑清辭幾乎是嫉妒極了。
一只手使勁地壓住魏安婉的腰部,就要把對方的褲子扒掉。
魏安婉覺察到對方的動作之后,帶著咒罵和憤怒讓對方停下來,甚至腿也用上了力,想要把對方蹬開。但是卻對對方強硬的壓制住。
岑清辭眼中最后一絲名為“理智”的弦,在魏安婉那句冰冷的“滾開”中,徹底崩斷了!
“滾開?”聲音嘶啞像是陰溝的老鼠,那只按在她小腹的手猛地發力,幾乎要將她釘進椅子里!“憑什么我滾開?為什么他沉澈就能碰你?”
嫉妒的毒液徹底腐蝕了他偽裝的外殼,露出底下猙獰的占有欲。
他不再滿足于質問,另一只鉗著她下巴的手松開,轉而粗暴地壓向她的腰胯,拽下褲子后,手指就著內褲直接塞到穴里。
魏安婉渾身血液瞬間沖上頭頂!
“住手!岑清辭!你瘋了?”她像被扔進沸水的活魚般劇烈掙扎起來!雙腿不顧一切地蹬踹,膝蓋狠狠頂向他的肋下!
但岑清辭此刻的力量大得驚人,他用整個上半身死死壓住她,沉重的喘息噴在她頸側,帶著絕望和毀滅的氣息。
或是帶著內褲感受不到細膩的皮膚,他直接脫下內褲,摸到了一直想要吞吃啃咬的穴內軟肉。
“救命——!”求救的呼喊剛沖出喉嚨,就被岑清辭的吻堵了回去!
那不是親吻,是驗證。
帶著嫉妒的驗證,驗證嘴唇的觸感,驗證他們zuoai時的親吻,驗證自己獨自一人待在樓外整整一晚上卻只能旁觀他們的快樂。
他舔舐到唇舌后就徹底驗證了他到一切想象,手指卻還不甘心,帶著灼熱的瘋狂,在少女的身體下使勁亂摸著。
魏安婉幾乎是對岑清辭充滿極其到憤怒與厭惡,她不再用呼叫求救,被壓制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力量。
她猛地屈起未被完全壓死的左腿,用盡全身力氣,膝蓋再次狠狠撞向他的小腹!
“呃!”岑清辭猝不及防,痛哼一聲,壓制的力道驟然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