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臣:“為什么,輕衣,陸峋這人,能在我大哥水深火熱的時候落井下石,他絕不是什么良人!”
“我喜歡他。這個原因夠嗎?”
景臣啞然。
她眼底的堅定,讓他什么話也說不出口。
景臣嘆了口氣:“他還是庭深的叔叔,你和他在一起,考慮過庭深的感受嗎?”
“我為什么要考慮他的感受。我跟他已經(jīng)分開,我喜歡誰,選擇誰,都跟他沒關系。”
她語氣很冰,沒有一絲往日情分在里頭。
只眼底短暫閃過幾許復雜。
景臣沒注意,只是對她的冷漠,生出一股莫大的煩躁:“我不信你感覺不到,庭深跟你一樣,他愛著你,愛了很多年。因為性格問題,他刺傷過你,我不否認,但你呢,你難道就沒有傷害過他,他可以為了你改變,為什么你到現(xiàn)在,還是這么冷血,冷冰冰,為什么你永遠只顧自己,從來不為他的處境考慮。”
他在氣頭上,說話口不擇言。
看見她臉色蒼白時,才突然停下。
“輕衣,抱歉,我……”
“你是他好兄弟,為他說話,情理之中。不過我自己的事,最討厭別人插手插嘴,要是沒別的,景臣哥,你還是先回吧。”
她笑了笑,笑意未到眼底。
景臣揉了揉眉心,轉(zhuǎn)身。
許輕衣:“還有,到底是誰對誰落井下石,你最好去問你的好大哥。”
景臣停住腳步,皺眉:“什么意思?”
她不再多說一個字。
景臣沒和許輕衣聊太久。
出來病房時,陸峋就站在墻邊。
景臣臉色涼薄地盯著他:“陸峋,你現(xiàn)在接近輕衣,到底想干什么?打壓庭深,徹底掌控陸氏?”
陸峋淡瞥他:“小景總的手,是不是伸得太長了些?我們陸家的家事,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?”
“是輪不到。但你利用完南月,把她扔在一邊兒,轉(zhuǎn)身就接近輕衣,能安什么好心。”
陸峋淡勾了唇。
沒什么笑意地盯著他,道:“你這話,說得未免也太看不起秦南月。她現(xiàn)在是秦家的一把手,落在你眼里,卻成了因為我被利用來接近你的傻女人。景臣,你果然配不上秦南月。”
景臣臉色瞬間變得難看。
陸峋經(jīng)過他身邊,漫不經(jīng)心:“秦南月和我,和景燁,都是一樣的。商人做事,看中的永遠都是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