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臣從韓婷婷那兒,聽說許輕衣嗓子的事,立刻給陸庭深打了電話。
“輕衣嗓子怎么樣了,能說話了嗎?”
“你應該去問她本人?!?/p>
景臣覺察到不對勁:“你們不是又開始交往了嗎,你沒陪著她?”
陸庭深:“結束了?!?/p>
景臣臉色挺差。
“庭深,感情這種事,分一次就很傷筋動骨,你現在和她分開第二次,你是真不想和她有以后了?”
“我和她本來就不會有以后。”
電話那頭,陸庭深聲音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第二次在一起,也是我強迫她的。現在分開,如她所愿?!?/p>
景臣掛了電話。
第二天到醫院,看望許輕衣。
他去的時候,醫生正在給許輕衣換藥,傷口作痛,她緊緊地抓著陸峋的手,兩人掌心相疊。
景臣和許輕衣,也算是早早認識,快六年。
他第一次見她,對一個男人,露出這種,依賴的,充滿全然信任的目光。哪怕曾經和陸庭深在一起,也沒有過。
“景臣哥。”
許輕衣抬眼看見他,主動招呼。
景臣回應著,目光落在陸峋那兒,神色并不友好:“陸總別來無恙。”
陸峋淡眸掃了他一眼:“景氏最近忙得不可開交,小景總倒是還有空來醫院。”
景臣:“那不都是托您的福。不是您安排南月故意套我話,我們景氏的核心技術,也不會被您偷走?!?/p>
陸峋:“我拿回的,是本屬于我的東西?!?/p>
他這副風輕云淡的態度,不經意惹怒了景臣:“我哥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拉過你一把,你就是這么恩將仇報的?”
陸峋瞇了瞇眼。
看向許輕衣:“你們聊,我出去抽煙?!?/p>
許輕衣:“嗯。”
她知道,他是顧及到她和景臣還有幾分情誼,不想鬧得難看。
病房門被出去的陸峋帶上。
景臣神色復雜地看著許輕衣:“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?”
許輕衣沒否認:“嗯?!?/p>
景臣:“為什么,輕衣,陸峋這人,能在我大哥水深火熱的時候落井下石,他絕不是什么良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