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看向景燁,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(xù)說話。
景燁城府比他深太多。
很快就如常說道:“阿峋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,踩在我底線上的狗,我會連主人一起打。”
他慢悠悠地放下酒杯。
起身拿起掛在旁邊的大衣,到包廂門口是誰,言簡意賅地留下四個字:
“不管是誰。”
門關(guān)上。
好幾分鐘過去。
景燁朝江聿示意,將門鎖上。
江聿照做。
景燁摸出煙,點燃,吐出煙霧,道:“你覺得陸峋對許輕衣,有幾分認真?”
江聿想了想,說:“看之前情況,應(yīng)該是很上心的。但剛才他說只是玩玩,也不像說謊。可能真的是那股熱情過了?”
景燁冷笑了一聲。
“別人不了解我的好兄弟,但我了解。他對感情,可沒那么隨便?!?/p>
江聿怔了怔,沒再說話。
不知道為什么,有那么一瞬間,他從景燁眼底,看到了一種徹骨的恨意。
“繼續(xù)找人盯著許輕衣,我要確定她和陸峋,到底還有沒有干系?!?/p>
景燁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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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笑追上許輕衣時,后者神色淡漠,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她拉住她手,慌忙解釋道:“我根本沒和江聿說過那些話,我都把他拉黑,只能漂流瓶見了,我真沒說過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會?!?/p>
許輕衣聲音很輕。
江聿和景燁那些謊言,無非就是證實了她的猜測——
齊盛的事,的確是他們在背后指使。
那陸峋呢?
他知道這些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