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笑翻著白眼掐了掐自己人中。
深呼吸,深呼吸。
包房內,江聿很配合地接住景燁的話:“我聽笑笑說,陸峋總您為了給許輕衣過生日,推后不少工作,就為了陪她去雷市看雪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景燁詫異地看向陸峋,“阿峋,你以前對溫寧可都沒有這么熱情過,什么時候把許律師約出來,一起吃個飯?”
“是真的。”
陸峋坦率承認道。
景燁眸光一閃,聲音微沉:“你對她是認真的?”
包廂突然陷入沉默。
包廂外,許輕衣握緊拳。
肖笑偏頭,看見她下頜線繃得很緊,整個人都很緊張。
半晌,陸峋心不在焉的聲音響起:“認真算不上。只是覺得特別,玩玩。”
他頓了下,又補了一句:“但也就那樣,勁頭過了,就很乏味。”
肖笑一愣。
下意識看向許輕衣。
后者臉色白得很難看,咬著唇,轉頭走了。
她連忙跟上去。
瞥見門口人影閃過時,陸峋眸色深了深。
景燁打量著他神色,看不出什么異常,便笑了笑,說:“那看來是我搞錯了。”
陸峋不置可否地勾了下唇。
他突然看向江聿,“你和齊盛認識。”
江聿愣了下,旋即笑得體面地說:“認識算不上,只是聽聞過齊盛總的大名。畢竟是陸氏貪腐案的始作俑者,想不知道也難。”
“只是聽說?”陸峋輕描淡寫地問道。
他語氣平靜,聽不出情緒。
但潛藏的氣息很有壓迫感。
江聿有些喘不過氣,皺了皺眉。
陸峋喝了口紅酒,漫不經心地說:“常言說,打狗要看主人。但我不會。”
這話一落,江聿和景燁,幾乎是同時面色一僵。
江聿看向景燁,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(xù)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