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王蕭恪,喜好孌童,猥褻煜兒并導致他被蕭玨凈身的罪魁禍首。
宋輕瓷面色微變,端起了茶杯,用喝茶偽裝自己波動的情緒。
“怎么了?”
謝清越壓低了聲音:“聽說他從青樓帶回了一個殘疾的娼妓,十分寵愛,惹得王妃大為惱火。”
宋輕瓷身體微僵。
不怪她多心,蕭玨現在便是殘疾的娼妓。
她淡笑一聲:“之前聽婉寧公主說過,永安王喜好孌童,怎么現在又戀上殘疾娼妓了?”
謝清越臉上閃過一抹厭惡。
“誰知道呢?那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,怪不得那么能忍的王妃都受不了了。”
宋輕瓷輕輕摩挲著手中茶杯,狀若無意問道。
“永安王寵愛的那娼妓,是從哪家青樓帶的?”
謝清越揮了揮手:“這我不清楚,不過聽說那是青樓最下等的娼妓,之前服侍過許多男人,并非清白之身。”
宋輕瓷心跳得有些快。
她輕咳了幾聲,笑著說道:“我聽聞有些男子喜好與常人不同,偏愛那殘疾的女子,或是斷手斷腳,或是肥胖異常,或是面部毀容。”
謝清越一臉驚詫:“世上真有這樣的男子?”
宋輕瓷嘆了聲,不動聲色地試探。
“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王爺連幾歲幼童都不放過,慕殘也不例外,只是不知這娼妓是何等殘疾法?”
謝清越想了想方才說道:“據說口不能言,腳不能走,雙手也無力,也就具身體能用罷了。”
宋輕瓷心下確定了,這人許就是蕭玨了。
她心下有些感慨,蕭玨當初將煜兒送給永安王玩弄,現在她自己也被永安王玩弄上了。
還真是報應。
她有些奇怪地問謝清越:“你怎會知曉得如此清楚?”
謝清越解釋道:“我昨日入宮陪皇后說話,她和我提起了這事。”
“聽說那娼妓殘疾模樣甚是可怖,王妃受不了,便想趁王爺不在府中偷偷將她送走,孰料被王爺發現,兩人當場就打起來了。”
“王府中一片狼藉,王爺鼻子臉腫,王妃更是身上沒一塊好肉,當晚就進宮求皇后做主了。”
“只是這事畢竟涉及王爺,皇后娘娘也不知如何處理,皇上又病了,只能讓太子去處理。”
“不過這畢竟是私事,王爺又是太子長輩,對太子向來慈和,太子只怕也不太好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