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奉國地大物博,倒是什么都不缺,只是我聽聞高麗女子溫柔可人,尤其擅長床笫之事”
秦旌眼中閃過一絲恰到好處的淫笑。
眾多高麗臣子氣得臉色泛紅,當場紅溫,大殿的溫度都上升了好幾度。
來高麗國的朝堂,當所有朝臣的面,說人家國家的女子擅淫?
如此侮辱,但凡是個帶把的,都忍受不了。
好在高麗國王養氣功夫高超,竟是強行咽下了這口氣,笑著道:“奉王殿下可是想要美女?此事好辦,小王這就去準備,只是不知奉王需要多少?”
“你說什么屁話呢?”秦旌面露不屑之色,“我家殿下天潢貴胄,豈會看得起你們高麗的女子?”
“反倒是我不怎么挑,雖說高麗女子瘦弱不堪,但也勉強能用。”
“至于要多少嘛?這美女在精不在多,我只要一人即可。”
高麗國王此刻已經有些維持不住表情了,但仍耐著性子問道:“不知貴使要誰?”
秦旌咧嘴一笑:“我聽聞你那王后生得膚若凝雪,媚骨天成。雖說已是年過三十,但仍風韻猶存。”
“老是老了點,但咱不挑,就讓她來陪我幾日。”
“我也不白要,待我回國之后,必會幫你在奉王面前多說好話。”
一旁的張氾聽得眼角抽搐,心中一片冰涼。
我的大人啊,您這是做什么啊?
這高麗雖然沒有大慶強大,但也是有著百萬之民的政權。
堂堂高麗國王,你就這么侮辱人家?
果不其然,高麗國王的臉青一陣白一陣,積攢已久的怒氣終于是爆發了出來。
“再怎么說朕也是一國之君,你怎敢如此辱朕?!”
氣急之下,連他平日常用的自稱,都脫口而出了。
但高麗國王完全沒注意到,秦旌每說一段話,就會向前幾步。
待到此時,他已經距離王座很近了。
高麗國王話音剛落,秦旌突然暴起,順手從國王面前的桌案上拎起一個竹簡。
卻見他手腳麻利地翻身越過桌案,在周圍侍衛和朝臣都沒反應過來之前,一手抓住高麗國王的胸口,另一只手抄起竹簡向高麗國王腦袋上砸去。
“朕!朕!朕!狗腳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