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這種境地,林青山卻并未有多慌張,依然鎮定,忍著頭皮拉扯的痛感,冷冷開口:“孟梁景,你就只這些手段了嗎?利用我爸把我騙到這里,然后呢?這樣蘇蘇就看得上你了嗎?”
孟梁景狐眸幽冷,卻是冷笑。
“利用?”
“你怎么不知道是你那位好父親,把你賣給我了呢,他可是從我這得了不少好處?!?/p>
“便是今天我把你廢在這里,也只會得個家屬諒解書?!?/p>
“你爸還要謝謝我呢。”
林青山瞳孔驟然緊縮,剛要開口,卻被抓著頭發往后一扯,脫口一聲痛呼。
“??!”
孟梁景半蹲下身,接過郎年遞來的錘頭,輕敲林青山的臉,雖在笑,眸里卻寒氣彌漫。
“還有,蘇蘇是你能叫的嗎?”
“你,想做什么?”
林青山盯著眼前的錘頭,心里升起不安來。
孟梁景微笑不語。
身邊候著的人,突然往林青山嘴里塞了布,用力捂住突然捂住,還有人按住林青山四肢,尤其兩只修長白皙很是好看的手,更是被按在孟梁景眼前。
“那晚彈琴的就是這雙手吧。”
“真讓人生厭啊?!?/p>
孟梁景微笑著,慢慢舉起錘頭,在林青山震驚放大的瞳孔下,用力砸下。
鮮血飛濺。
地上被按著的人,因嘴唇被捂發不出聲響,四肢卻痛到不斷抽搐,冷汗層層冒出。
接連三錘。
人便如一癱死肉,動彈不得了,雙眼失神。
那雙原本好看的手,鮮血淋漓,骨節碎裂扭曲的不成樣子,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。
叫人把男人嘴里的布抽走。
破風箱一般的呼吸聲響徹倉庫,還有細碎的痛呼哽咽,痛到了極點。
丟下錘頭,孟梁景一腳踩在男人手上,腳下人渾身痛到震顫,便聽他慢條斯理的聲音。
“記住,再敢彈什么破琴勾引我的人,就不止是廢掉一只手這么簡單了,離我的人遠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