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姑娘慧眼識人啊,果斷的解除了與那季子軒的婚約。那廝簡直是不當人子。”
醉月樓那頓飯,足足吭了他三十兩銀子。
王景瑞也在一旁附和。
被兩位專業墻頭草一番吹捧,周聰心情也舒暢了不少。
三人結伴而行,前往書院之中。
“周兄今日來這書院是所為何事?以你的才學,秋闈必然能榜上有名才對。”李晟好奇詢問。
周聰昂首挺胸,眉眼間帶著一絲文人的傲氣說道:
“前兩日做了一首詩詞,想要掛在告示榜上,讓同窗點評一番!”
王景瑞一臉腆著笑,道:“哦!不知是何等佳作?”
周聰被兩人舔得很舒服,便從懷中取出一張宣紙遞給二人:“拙作,拙作而已。”
王景瑞快速瀏覽了一遍,旋即大聲稱贊道:“好詩,好詩啊!周兄果然大才,竟能寫出如此詩句。”
“這首詩恐怕能和青崖先生的早年作品一爭高低了。相信其他同窗看了,也會連連稱奇。”
李晟補充一句:“青崖先生沒有收周兄為弟子,真是一大遺憾。”
周聰爽朗大笑。
三人來到書院的告示榜前,這才發現此處竟聚集了不少學子。
兩位書院的老師似在張貼著什么。
李晟拍了拍好友王景瑞的胳臂道,他指著告示榜上的一角說道:“王兄,你看。”
王景瑞順著視線望去,嘆息一聲:“青崖先生終究還是念情啊,這么一個科舉作弊之輩,竟然沒逐出書院,以儆效尤。”
李晟點頭附和。
“看樣子好像是在張貼詩詞文章,難道說青崖先生又有新作了?”
“也可能是陸先生的文章!昨日晚上,陸先生好像來過書院。”
告示榜上的文章詩句,大多出自于青崖先生和書院老師。學子能上榜的情況,屬于是寥寥無幾。
因此寒七夜兩年前能有一首詩詞登上此榜,才會被青崖先生看中,收為弟子,親自教導。
周聰三人選擇駐足觀望,都有些好奇這次會是誰的詩詞文章登上告示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