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莘知道她在說池珩非,和她對視一眼,又移開目光:“誰會到處說這種事。”
“怎么不會?”女孩目露向往,“他長得那么帥,身材那么好,不給錢我也讓他睡。況且,他睡過的女人,肯定有的是人搶著接盤。”
阮莘不理解,甚至有點想吐,她無意識皺起眉,并沒接話。
女孩偏偏追問不舍,低聲對著阮莘說:“你偷偷和我說,被他睡的感覺怎么樣?他活好不好?”
阮莘說不上是什么心情冷冷看了她一眼:“特別爛。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隱隱約約聽見女孩在后面說她小氣。
阮莘從消防通道下了兩層樓,找到了一個茶水間,拿一次性杯子給自己接了一杯水,一口氣喝掉大半,才覺得剛才那種胸悶到惡心的感覺消失了一些。
她抬頭看了一下茶水間內(nèi)的電子表。
池珩非和方董事長在辦公室里聊了很久。
他們聊了多久,阮莘就在茶水間里坐了多久。
她之前每次來集團,都是直接坐專梯直接到池珩非這里,幾乎從來沒在公司里公開露過面。
因此有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見她。
還是這樣穿著有些不合身的高定男士大衣的她。
那些人目光透露著明晃晃的好奇,甚至還有人大著膽子上前和她搭話,問她要聯(lián)系方式。
阮莘一一禮貌回拒。
坐了快兩個小時后,韓風才來樓下找她。
阮莘問:“他們聊完了?”
韓風回答:“是的。”
“池珩非心情怎么樣?”
韓風微笑著說:“阮小姐,這個我沒法說。每次見到您,池總的心情變化都不小。”
阮莘笑了一下:“是變好還是變壞?”
韓風也笑了:“那不還是得看您嗎?”
阮莘不再說話,起身跟著韓風坐專梯上樓去,假裝沒察覺到,隨著韓風出現(xiàn),周邊人越發(fā)強烈地探究目光。
她回去時,池珩非正在辦公室里,臉上略帶煩躁地看著什么。
一看阮莘來了,他把手上文件一合,對她張開手臂。
阮莘就走過去,麻木地被他抱在懷里,像供他發(fā)泄情緒的沒有生命的玩偶。
見池珩非緊鎖著眉,阮莘伸手給他按了按太陽穴:“有煩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