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正靠在吧臺上,看沖矢昴如何喝下他親手泡的咖啡——然后被其中濃烈的威士忌口感熏得瞇了瞇眼。
沖矢昴放下茶杯,很快恢復了平靜的表情。安室透似笑非笑看著他,一點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敵意:
“你過界了,fbi。”他強硬攬過久川埴的肩,將他護進自己的保護圈里,“別忘了你在誰的地盤。久川君是我們的人,而對于日本警方的機密要務,如果別國的情報組織打算插手……請準備好承受國際法庭的訴訟吧!”
“抱歉抱歉。”沖矢昴笑道,“高抬貴手啊,警官大人,我想實在不至于到了破壞和平的地步。”
安室透的指尖在桌上一點,無聲地與他劃清界限,還未來得及說什么,久川埴從他的身后鉆出來,抬起眼,突然說:
“勞駕,先生們。如果你們還要繼續浪費時間在無聊的拌嘴上,恕我失陪,就先走了。”
在其余兩人齊齊停止拌嘴的當下,他略一躬身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看向安室透,“對了波本,琴酒最近對你很不滿意,你最好像個辦法。因為你一昧接手了雪莉的調查,卻三番兩次沒查出任何結果。”
感受到沖矢昴的危險目光落在身上,安室透捏著下巴,若有所思地道:“沒想到,琴酒比我想象地更在乎她。”
“顯然,她在那位心里的地位全不是你們所想的那么回事。”久川埴聳了聳肩,“琴酒近來受到了不少壓力。再加上最近層出不窮的臥底事件,夠讓他分身乏術的了,否則他不會這樣急功近利……”
甚至將其中一件事的主動權拱手讓人。對那樣一位控制狂來說,這完全是不可理喻的事。
久川埴搖了搖頭,將一切話題點到為止。臨走之前,他還不忘記把店門前的木牌翻回“營業中”的那一面,好讓某人不會因此被店長責罰,克扣工資。
赤井瑪麗
總而言之,不管正派的諸位用了什么方法,在久川埴下一次見到波本的時候,他正和琴酒一五一十匯報雪莉死亡的全部經過。
位于鈴木號特快列車的舞臺已經緩緩落幕,包括臨時參演的怪盜基德在內,諸演員盡職盡責,勾心斗角中為琴酒安排了一出好戲。
波本將妄圖逃離的雪莉逼去車尾,貨箱中滿載的炸藥動靜夠大,符合炸彈愛好者的審美。而琴酒目睹了這一切,就像相信赤井秀一死亡那樣,滿意地聽說了宮野志保死亡的事實——雖然被炸藥炸上天的人分明是變裝后的基德,且所謂“炸上天”也是物理意義上的,九死一生逃過一劫。
久川埴不在現場,頗遺憾沒能圍觀。他很有一段時間忙著組織的大小瑣事,還為此飛去一趟英國——那的部分組織成員近來頗有造反的跡象,被i6趁虛而入,狠狠敲下了幾個據點。
他跟隨貝爾摩德去擺平了事端,而后留在倫敦,處理后續的再建設工程。因此,他甚至有幸見識了赤井瑪麗與溫亞德激吻的驚悚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