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正陽卻帶著東郭乞奴,去武庫檢查軍械制作情況。
呂正良在這里監(jiān)督,一切正常。
預(yù)計(jì)明天晚上,能做好八架投石車,十副雙弓強(qiáng)弩。
四下里無人,呂正良低聲問道:“謝公子,收拾了周霸天,你以后打算做什么?”
“回家種田。”
“謝公子身懷奇術(shù),有文韜武略,豈可空老于林泉之下?難道,就不想做一番事業(yè)嗎?”呂正良微微一笑:
“如果謝公子愿意做一番事業(yè),在下愿意追隨左右,出謀劃策。”
謝正陽想了想,卻問道:“呂先生去過南詔國和夜郎國,能不能給我畫一幅南詔國的堪輿圖?”
堪輿圖,就是地圖。
呂正良一愣,隨即點(diǎn)頭:
“我以前就有堪輿圖,可是遺落在二龍山。不過,南詔國七城九寨十八洞的位置,我大概都記得。等我抽空,給你畫出來。”
謝正陽道謝,回家休息。
制造軍械的事,還是交給呂正良。
他孤家寡人一個(gè),晚上沒事干。
謝正陽現(xiàn)在不一樣,回家有事干!
回到寓所,又是深夜。
蕎花還沒睡,給謝正陽留著門。
“蕎花,還不睡呀?”
“謝大哥,我等你回來……”
蕎花做賊一樣,向東廂房張望一眼,低聲道:“雪兒姐姐說,今晚上,還讓我侍候你。”
“不,今晚上我侍候你吧。”
謝正陽一笑,擁著蕎花進(jìn)了西廂房。
蕎花紅著臉,打水給謝正陽洗澡。
“蕎花,我們昨晚上都圓房了,怎么今天還是害羞啊,臉色紅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