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喝酒?有啊有啊!”
謝正陽一笑,起身走到門外,對門外站崗的駝子道:“乞奴兄弟,你去縣令大人那里,借一壺好酒來!”
東郭乞奴很意外,搖頭低聲說道:“謝公子,你叫我駝子就行,我是奴生子,不敢和公子稱兄道弟?!?/p>
“這是什么話?四海之內皆兄弟也!”
謝正陽拍了拍駝子的肩膀:“快去快回,回來你也喝一杯?!?/p>
駝子很感動,抽了抽鼻子,上馬而去。
這里距離縣衙,只有兩百步,隔著一條巷子。
很快,駝子回來了,帶回來兩壺酒:“謝公子,這是花亭侯送給縣令大人的陳釀,也是大人家里最好的酒?!?/p>
“多謝。”
謝正陽轉身,給東郭乞奴弄了一碗菜,一大碗酒,歉然道:“我和妻子在屋里喝酒,就不請你了。兄弟,你就在院子里喝吧。改天有空,我陪你好好喝一場?!?/p>
“多謝公子。”
東郭乞奴接過酒菜,在院子的角落坐下,一人獨飲。
蕎花和春桃也吃好了,躲進西廂房玩耍。
東廂房里,謝正陽和凌雪寒對飲。
“這酒還行,勉強能喝。”
凌雪寒淺酌一口,給出了評價。
花亭侯送給縣令的美酒,縣令舍不得喝,珍藏在家里。
到了凌雪寒這兒,就是個勉強能喝的品質。
“雪兒說的沒錯,這也就勉強能喝。等以后有空,我親自釀酒,比這個好喝!”
“當家的還會釀酒?”
凌雪寒一笑,問道:“這幾日你跟著那個小縣令,是不是也做了什么小吏?”
小縣令?
人家是本縣最高領導,縣令大老爺好吧。
謝正陽搖搖頭,笑道:“那個小縣令叫我別回去了,幫他處理本縣的工曹和農曹事務。我沒答應,目前只是在榨油廠幫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