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啟舢紋身不可避免要觸碰她的乳,許崔竹就像和比賽一般。
霧啟舢給霧曉白右乳畫一筆,許崔竹就抱著霧曉白的左乳舔一口。后面更是放肆的大聲叫春。
霧啟舢抿著嘴不說話,好像只是專注于紋身這件事情一樣。
一個半時辰,總算繪完。
霧曉白伸出她的右腳,踢了踢她的嬗奴。
“舔。”
許崔竹就看見那女人趴在殿下腳邊,掀起一寸面紗,她舔的呲嘖呲嘖作響。
她還抬頭撇了許崔竹一眼。
她是故意的,賤人。
許崔竹不甘示弱,他跪坐在霧曉白左腿上,頭埋霧曉白胸前,大聲的吸奶。
霧曉白手握著他的臀,免得他掉下去了。
霧啟舢把他家嬌嬌腳從腳趾到掌心舔了個遍。他自作主張想去舔她的小腿。他家嬌嬌不開心的踢了他一腳。
然后他轉過身,背對著他家嬌嬌爬下。掀起裙擺,把屁股翹的高高地。
霧曉白看清楚了,嬗奴屁穴含著她的那串玉,那紅色繩結還在外面晃啊晃啊。
她家小貓又騷又聽話,霧曉白用腳勾著繩尾拉扯。
“嗯…啊…嗯啊…啊”
許崔竹聽著那個胡女的浪叫聲,氣的要死。然后殿下的注意力全跑那個臭女人身上去了,但是他也不敢回頭看,他怕看見那些他不看見的淫靡畫面。
許崔竹索性也丟了面皮,像青樓妓子一樣爭寵恩客。他捉起霧曉白的手包裹著那猙獰青筋凸起陰莖。
想著殿下的臉,許崔竹他就要去了。感受殿下的掌紋,骨節。許崔竹感覺自己要到了。
霧曉白用拇指堵住馬眼口,不許他射精。許崔竹感覺自己很難受,那處脹疼脹疼的。自己好像又成了那竹葉青,發情期得不到緩解,好痛啊。
“殿下,給我。讓我射精好不好,求求你了。”
許崔竹哀哀戚戚的求著。
嬗奴那散落的裙衫前頭濕透了,當然她的里褲也濕了,還有手上也是黏黏糊糊。
事后的霧曉白會格外溫柔寬容,嬗奴枕在她的右腿,脆竹趴在的左肩。摸著嬗奴的發絲,聽著脆竹的低低的喘息聲。
飄動發絲遮住半張臉,那個女人站在船艇頭上。
“頭,前面就是揚州漕幫地界了。”
“揚州漕幫?去會會。”
漕幫說白了其實匪類,可殺可招安。
霧曉白現在是另外一個地界的漕幫頭頭,還是罕見的女匪。
一般大家都在自己一畝三分地,霧曉白要利用自己身份做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