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家伙,回來也不說一聲,找到對策了沒有?”言素詩正說著,忽而望向四周,眉頭微皺,“怎么回事,都聚集在論道臺做什么?”
聽到言素詩的叱喝,上萬名神教祭司埋下腦袋,不敢回答。
金恒額頭滲出汗滴,后背不知不覺,已經被冷汗浸濕,唯有沉帆大祭司一臉平靜,說道:“言師叔,弟子正與冰犀妖皇一同主持星君選拔,此乃小事,既然大祭司歸來,弟子提議將選拔延后,先準備慶典事宜?!?/p>
“星君選拔?”
顧月瞥了眼論道臺中央,藍沖河跟金恒分別站在兩側,其余神教祭司都在四周圍觀,由此可見,這是藍沖河跟金恒的比斗。
“星君選拔關系到未來大祭司的人選,并非小事,還是繼續吧!”顧修云淡聲說道,“既然沉帆大祭司覺得是公平的,那就是公平的。”
“弟子不敢,”沉帆大祭司連忙躬身行禮,“弟子初登神座寶位,一心想給神教做出點貢獻,但我修行歲月尚短,許多事情也處理的不夠妥當,還請大祭司責罰?!?/p>
“怎么回事?”
言素詩暗中傳音,詢問冰犀妖皇。
顧月指尖微動,嘴角露出一抹莫名意味。
至于另外三位妖皇,一個個站在論道臺邊緣,臉上流露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。
這場星君比斗,關系到未來真意境大祭司的選拔,更影響到神座執掌者的人選,但這始終是人族內部事務,跟四大妖皇沒什么關系。
“言祭司有所不知……”冰犀妖皇悄然傳音。
片刻后,言素詩鳳目圓睜,怒喝道,“沉帆,神教規矩向來是強者占其位,星君選拔只要正面廝殺一場就行了,誰讓你擅自增加道法跟陣法比拼的?”
“弟子是為了神教未來的發展,”沉帆大祭司硬著頭皮說道,“修行者,陣法跟道法都極為重要,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,還有什么資格成為教內星君?”
“你說得對,那修行歲月就不重要了嗎?”
言素詩冷哼一聲,“藍沖河離開天機盤世界才一千年,金恒已經修行了三千七百年,其中的差距該如何彌補?”
“弟子認為,修行路有先來后到,金恒修行三千七百年,而藍沖河只修行了一千年,已經度過的歲月無法磨滅,既然藍沖河能以入玄修為堪比上妙強者,為什么不能在道法跟陣法上跟對方抗衡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