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她當做籠絡沈蘇白的工具
九月份的時候,沈蘇白還沒有回來。
謝云舒心底漸漸有些浮躁了,但又有了新的事情要忙,之前陳教授說過的那個海城建筑設計大賽開始了。季思遠轉了系,自然是不能參加了,所以她成了夜大唯一一個,去和海大正兒八經大學生比賽的學生。
周美珍聽說了這件事,把家里季思安用的建筑書一股腦都搬到了謝家:“這些你都拿走,比賽那天干媽開車送你過去,一定能拿到好名次。”
她性格不像李芬蘭溫婉,也不像蘇清蓮爽朗,是個心思細膩且敏感的人。失去女兒后,她變得更加經不起風雨,如果不是因為謝云舒的出現,或許在認回念鵬這件事上,周美珍真的要鉆牛角尖。
在這件事上季成功是感謝謝云舒的,所以主動問起了她的婚事:“你和沈蘇白的婚事具體定在哪一天?我們也好提前做準備。”
李芬蘭自己一個人來準備這場婚事恐怕力不從心,但有了季家就不一樣了,嫁女兒肯定是要風風光光的。
本來婚事是定在十月份的,但是現在沈蘇白也沒有回來,在這中間只打過一次電話過來,說讓她安心等他。她心里肯定是擔心的,可自己也不可能拋下一切就去港城找他。
謝云舒有些擔心:“他現在還沒有回來。”
如果按照他們的計劃,這個時間沈蘇白已經從珠城回來,國慶節的時候正好去京北,然后把結婚證領了,先在京北辦婚禮,然后回海城辦一場。
去京北領結婚證是李芬蘭的意見,并且在這件事上她很堅持。
對于這場婚事,雖然沈家人一直表現得十分熱情,和蘇清蓮這個親家相處也很好,但是有過上一次的失敗婚姻,李芬蘭對于女兒的
拿她當做籠絡沈蘇白的工具
只知道外貿這兩個字。
周美珍眉頭果然皺起來:“你們都要結婚了,他做什么還要瞞著你?”
謝云舒連忙否認:“不是這樣的,是我沒去問他。”
她好像還是不夠主動,他對自己簡直了如指掌,甚至會為她的生意出謀劃策,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去關心他做了什么……
“你們去查一查。”周美珍看了一眼季成功和季思安:“女兒都要結婚了,你們怎么就一點不關心?”
這兩個男人是無辜受牽連,但也只能應下來。
季思遠坐在那邊沙發上,嘖了一聲:“媽,沈蘇白那人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,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。”
誰這么不長眼敢去和他玩心眼,那不是自己找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