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看路
位置越來越小,虞婳主動和周爾襟貼在一起,免得他進退兩難。
他表情控制如海嘯在平靜海面之下,看起來仍似無事發(fā)生一樣,卻壓低聲音詢問:“可以嗎?”
她小幅度點了點頭,發(fā)絲在他懷里蹭了蹭。
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嚇人,他嘴唇就在她耳邊。
不知道是不是對面出千,虞婳和周爾襟一直輸,撤掉椅子,兩個人勉強能站著打。
直到只能站一個人的位置,陳問蕓的死嘴已經(jīng)快忍不住了,死死抿著才能不笑出來。
虞婳正在思考要不要站在他腳面上,可是想到他的腳趾,她于心不忍,思考著有沒有更合適的方式。
但周爾襟似看透她想法似的,忽然俯身,直接把她公主抱起來,男人有力得輕易,像抱一個毛絨玩具一樣把她突然騰空抱起來。
但他抱得穩(wěn)穩(wěn)當當,毫無震蕩,她不用摟住他脖子,都可以在他懷里穩(wěn)定寄居,男人的臉還平靜堅毅。
她驀然全身被裹著,身體里如浮起熱浪,滾燙感覺從腳底一涌一涌往臉上竄。
要刻意保持,才能保證表情鎮(zhèn)定自若。
圍觀的人都暗暗笑起來,陳問蕓的表情都快掩飾不住,眼睛笑得一條線。
周爾襟的聲音淡定響起:
“小陳,別笑了,你底牌都露出來了?!?/p>
他胸膛的微微震動傳到虞婳身上。
陳問蕓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出老千那張牌露了底,立刻藏住,努力憋住笑:“好好好,媽咪不笑了?!?/p>
但敗局無力回天。
一場牌打下來,到最后年輕組輸?shù)皿w無完膚,老年組極其通暢。
他把她放下的時候,虞婳差點保持不住平衡。
站在他身側(cè)好一會兒,呼吸都有點不暢,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