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桌上的桔梗餐花,虞婳隨便用一個無聊的話題搪塞:
“在看花。”
他卻一直盯著她,溫聲追問:“什么花?”
她想到他的昵稱,面不改色硬扯:“玫瑰。”
周爾襟微微沉了一下長眸,音色華麗的嗓音卻溫柔:“只看花?”
“應該不止,但記不太清了。”她只是一臉波瀾不起地應。
周爾襟淡笑著,慢條斯理問:“什么顏色的玫瑰?”
“就是紅玫瑰。”她只想把這個話題快點跳過,硬著頭皮答。
周爾襟若有所思:“我們是在花田看的,還是看我送給你的玫瑰?”
虞婳真沒想到他會問這么細,說是他送給她的,未免有點暗示的意思,她不欲他誤會:
“是花田。”
周爾襟卻很有耐心,淡笑問:“夢里還有其他人嗎?”
“有。”如果說夢里只有他們兩人,分外有嫌疑,她格外心虛。
他笑著切培根松餅:“他們也在看花?”
“應該是在散步聊天。”她搪塞。
“也許我們也有像其他人一樣在花田里散散步?”他始終以開玩笑的溫和語氣和她說話。
虞婳模糊化處理:“應該有。”
“也是,做夢總是無邏輯順序的。”他有偃旗息鼓的預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