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突然想到一個不好的事。
虛假的因果,就如同塵封的書信和回憶,拼了命地忘卻,卻總在午夜夢回束縛住你,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一般,討得你總難受。
你在騙自己吧。
其實你可以忘了,釋懷,或者用別的沖淡,但你無論哪個都不能釋懷。
你可以通過關(guān)上窗來封鎖視線,那么你就不知道有蟬,不知道是夏。
你也可以通過堵住自己的耳朵,那么你也聽不見蟬了。
但夏還是夏,蟬還是蟬。
就像左寰還是左寰,黎霏琳還是黎霏琳一樣。
你無論哪個都不能釋懷。
但其實沒了蟬這種生物的存在,夏還在,夏過了,蟬也不一定走。
可以類b好多東西呢。
你偏生得不安穩(wěn)。
那你為什么要問自己甘不甘心呢?
答案太明顯了,這從始至終都像是一場自證的謎團(tuán),b著你回想一切,卻早就對你的行為下了審判似的。
你絕對不會甘心的。
你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皮膚已經(jīng)開始泛麻了,但這場問答還沒有結(jié)束,你還是不愿意放過自己。
我不想討論因果了。
但事事都是有因果。
你問我是誰?
我是你啊。
如果說蟬和夏的因果關(guān)系的話但我其實耍了一個詐。
你聽出來了嗎,我前面說的是蟬的存在,而現(xiàn)在說的是蟬的存活。
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左寰和黎霏琳的關(guān)系了。
左寰對于黎霏琳是否存在是毫不相g關(guān)系。
左寰對于黎霏琳是否存活卻是充分卻不必要的的。
你不能這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