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便受不住了?”
她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著,一邊曲起另一只手的指節,用一只手的指尖扣弄這下面的小核,另一只手也捏住了紅豆,將那可愛的東西擠壓,又興致勃勃的看她重新恢復原形。
而后她發出帶著氣音的輕笑:“不經操?!?/p>
“唔…道、道長……”
卞苡燼扭動著腰肢想逃離這磨人的快意,卻又像渴水的魚追尋著那粗糙的摩擦點,臀肉在硬冷的桌面上無助地蹭動。
“好痛……別……別這樣磨……嗯……舒服~~~!”
她眼尾暈紅一片,喘息破碎。
青瀧垂眸,欣賞著卞苡燼在她掌控下輾轉失神的情態,唇角勾起一絲極淡、只有卞苡燼才能捕捉到的弧度,那是掌控欲得到滿足的愉悅。
“有人說過?…嗯,嗯~嗯!嗯啊哈~~啊啊啊!道——嗯~長這樣~~~~別扣了…!哈!這樣……!特別!嗯——!”
“想說什么,”青瀧跨坐上來,將自己的褻褲迅速的褪下,深色的眸子凝視著卞苡燼,“乖孩子,你想說什么?”
還不等卞苡燼開口,二人的腿心隔著薄薄的褻褲以一種近乎兇狠的力道相撞。
“啊——!”
她被這突如其,又重又狠的撞擊頂得喉間泄出破碎的嗚咽。
死腹黑青瀧,死腹黑笥寧。
她邊在心里罵,邊笑著叫出來。
看那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,看那雙原本平靜的眸子里,此刻像是燃著冰下的暗火,深淵般的漆黑,翻涌著純粹的欲。
這是笥寧眼里不會有的。
她和笥寧每次親密,那人都像是把這種事當作工作,反倒不是個承歡的法子。做的時候小心又克制,生怕出了插錯。以前的十二唪說不準還會被這種“假意的真情”蒙騙了,可現在對于卞苡燼來說倒是逼都要干了。
還是青瀧更合她的胃口——
道袍在被扯開后松散地掛在臂彎,衣襟大開,露出的褻衣布料緊貼著汗shi的頸項和起伏的xiong膛曲線,帶著一種禁欲被強行撕裂的褻瀆感。
臉上,卻依舊是那副清冷的神情,如同覆雪的冰湖,唯有眼角細微的跳動和緊抿的薄唇下微不可察的喘息,泄漏著這平靜湖面下滔天的巨浪。
她微微調整了下位置,皺著眉輕喘,認真的,仔細的,讓兩人的穴心嚴絲合縫地緊壓在一起,沒有絲毫縫隙。
那yinchun相貼的灼熱的觸感令卞苡燼渾身一顫。
“你好吵,”
青瀧的聲音摻雜著情欲,抬眼露出一個淡漠的眼神,“做的時候一定要說saohua嗎?”
又是不等卞苡燼回答,她的腰肢就又自顧自的動了起來,向前把自己頂出去了一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