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瀧的指節(jié)撞上g0ng口時(shí),卞苡燼的貓尾炸成蓬松的雪團(tuán)。她張口咬住道袍廣袖,獠牙刺穿布料的聲音混著黏膩水聲:“我這么多年都沒開葷……道長,你就這么粗魯?”
銅藥臼倒映著兩人交疊的影。青瀧忽然ch0u手,帶出的晶亮順著卞苡燼腿根浸透布料,她將沾滿春cha0的腰帶抵住貓妖唇瓣,“咬著。”
舌卷過她指節(jié),喉間發(fā)出饜足的咕嚕聲。青瀧的碎發(fā)黏在沁汗的頸側(cè):“你當(dāng)年“她突然并攏雙指狠狠t0ng入,“可嘗過這滋味”
另一側(cè)的藥柜也被碰的傾斜,艾草灰撲了滿身。卞苡燼的赤足在青磚上踩著:“笥甯…哈…只敢小心地弄…嗯…怕弄臟了她自己身子“尾音被搗成支離的嗚咽,“哪像道長…嗚…這般…”青瀧忽然掐住她腰肢翻轉(zhuǎn),道袍下擺掃落案上藥典。卞苡燼跪趴在破碎的竹簡上。
“我讓你別提她……說著ai我,又說ai笥甯。“她反手掰開sh漉漉的x口,“究竟ai的是哪一個(gè)?…”
一種詭異的占有yu也不爽蔓延在眉間,冷面的道長蹙著眉,撇了撇嘴:“該罰。”
玉簪刺入x縫,冰涼觸感激得卞苡燼渾身戰(zhàn)栗:“清修“她握著簪尾緩緩旋轉(zhuǎn),自言自語,“這不就是…”
貓妖弓身痙攣,終是咬住了帶著自己ayee的布料,sheny1n被吞入喉間,春滿地藥典。青瀧盯著掌心黏連的銀絲,將沾滿iye的簪子更往里推了些:“鎮(zhèn)妖的法器倒是添了新用。”
卞苡燼的x口上下起伏,怕她喘不過氣來,青瀧將她嘴里的布料扯出來,牽起誕水。
“哈……我0了。道長,我身子太久太久太久沒做了……你輕一點(diǎn)~慢一點(diǎn)……別,別用這種太冰冷的東西……我,我不喜歡…”
青瀧的指尖懸在卞苡燼腿根,沉悶的日光從竹簾縫隙漏進(jìn)來,g出她指節(jié)分明的輪廓。道袍領(lǐng)口松了半寸,露出鎖骨下一粒朱砂痣,隨著呼x1起伏如暗火。
“道長連手都生得冷…”卞苡燼蜷起腳趾蹭她小腿,尾音被突然探入的指尖截?cái)啵班拧⑻睢?/p>
她垂眸盯著指尖ch0u送的節(jié)奏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。她腕間白玉鐲磕在卞苡燼腿側(cè),涼得后者一顫:“你自己惹怒我,不就是為了這個(gè)么。”
聲線仍似誦經(jīng)般平穩(wěn),耳后卻漫開薄紅。
那貓妖只懶懶的笑笑,松垮衣襟滑到肘彎。x前紅痕泛著水光,隨急促喘息暈開又聚攏:
“慢慢些啊~”尾椎突然竄上的su麻b出淚花,她咬住自己的指尖,喉間嗚咽悶成春cha0。
青瀧忽然屈指抵住某處軟r0u。
“別別碰那里道長饒我…”
“求人該有誠意。”青瀧俯身,朱砂痣貼上她汗sh的鎖骨。道袍廣袖拂過戰(zhàn)栗的,粗麻布料磨得紅櫻愈發(fā)挺立。
她突然掙脫束縛翻身將青瀧壓在身下,尖牙銜住她的耳垂:“一起…”
尾音湮滅在交疊的唇齒間。
……喘息聲充斥著不大的房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