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人說貓兒高冷,不喜人,也疏離,x格大多機敏,摻雜著“傲”與“嬌”。因而尹元鶴總是覺得黎霏琳不像貓,除去見她身上那機敏的氣勁和靈動的味道,察覺不出更多高冷。”傲“”嬌“這二字來形容她莫名覺得有些太違心。
隱隱覺得傲嬌二字不適合黎霏琳。
”賤“這形容又惹得她心里不滿,不知道是什么作祟,尹元鶴討厭別人罵她的貓,似乎已經(jīng)昏庸的要到了自己都不準自己出一個字來抹黑黎霏琳了,然而又清醒的知道——她偏袒她。
偏袒。尹元鶴揪著這兩個字細細地捻了捻,最終無話可說。
罷了。她掀起眼簾瞧著趴在頸窩的nv人,四散的發(fā)幾縷飄散在鼻尖,混合著沐浴后留下的淡淡花香,大概是劉樅賞她的。味香實然,卻叫人不大舒心。媚的幾yu滴出水來的就縈繞著,腹部不住的被水ye澆灌。原本藏在發(fā)里的耳朵輕輕發(fā)著抖。
”你起身來。“
那人清冷的聲線響起。黎霏琳欣喜地抬眼瞧她,只是蹙著眉,清清亮亮的眸子看的她無處遁形,敞敞亮亮。黎霏琳記得一年她去一個尼姑庵里上香,那師傅就是這種神情,貓兒起身,毛茸茸的尾拍打幾下床榻,便跪坐在一邊,眸子沉沉的看著尹元鶴。
后者只是直直的瞧她,躋身于情事之外,又用禁yu的表情發(fā)號施令讓自己做出yi的事情。
“到床頭來,用手撐著,背對我。”
黎霏琳一下子明了這人要做什么,以前每一次親密,每次自己做這個姿勢,這人都會sh得特別快,而且身子也更敏感,往往是都不cha進去,只用手在外面搓一搓小核就會把頭埋在被褥里身子發(fā)紅的0。
她故意極其x感的側(cè)著身子,把手探到腿心,一邊r0ucu0,身子承受著撩撥,弓起,漂亮的骨在皮r0u間翻飛,在月光的映照下腿心的水漬更加明顯,昭示著她身t的不堪與饑渴,尾巴也蹭著尹元鶴的大腿。
x部可ai的兩顆nzi因為姿勢而下垂著,擠壓出深邃的g0u壑。
故意側(cè)頭挑逗這人,露出浸入的表情。
她床下看不透尹元鶴,床上卻深諳此道。她的尹大人只是緩緩地,優(yōu)雅地將著的一件單衣褪下,不同于黎霏琳身姿的x感,雖說也是極為靈巧的線條,飽滿的x房,過為瘦弱的腰肢似乎掐著就會斷了,沒有血se的肌膚要里落得雪都要白上幾分,隨著動作,背部的蝴蝶骨在光的映襯下,夾生出幾塊y暗面,覆得她越加的圣潔。一道細長的疤痕從右x一直蜿蜒到左后腰,雖然已經(jīng)痊愈,但疤的顏se仍舊顯眼,生長出的新r0u帶著淡淡的粉。
她這處很敏感。想著,黎霏琳轉(zhuǎn)過來,跪著摟住了尹元鶴的腰,看那人眼下的痣都迷醉起來,柔軟溫熱的嘴唇吻上那處傷疤,t1an舐著,又沿著傷口的位置向下。她的舌尖微卷,t1an舐過傷口的外延,再游移,觸碰到那些新長出的nengr0u,用牙齒輕咬一口。
"嗯……慢些。“
尹元鶴輕喘一聲,很快戛然而止的吞沒在喉中。
”大人想先c我?還是我先滿足您?“
她假裝諂媚的壓低姿態(tài)仰頭看尹元鶴,手卻壞心的探到那處g凈,粉neng,沒有毛發(fā)的地方,努著嘴看她,眉眼飛揚。又輕輕向上朝那x的入口處淺淺一頂,果不其然看見尹元鶴軟了腰,站不住的瞇著眼睛,微喘。
”黎……霏琳,你在玩弄我?哈嗯…"
情迷意亂被拉入aiyu,順了順氣,尹元鶴還是淡淡地開口,就算不帶著詰問的責備和架子,仍然極富有高高在上的主人味道,尹元鶴少見的壓了壓眉,含著不滿,輕輕地咬著牙。
后者聽到一下子忍不住,本就憋了許久的攀頂,一下子泄了大泡熱ye全部淌在被褥上,小腹受不了的發(fā)著顫。尹元鶴能不能踩踩她,或者壓著小腹c自己,把自己c噴?一想到這些,在腦子里幻想著不茍言笑的nv人按著自己在床上c,就又sh了,水捂都捂不住的順著手留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