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誰都是一樣的好,換言之,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。
女人在他眼里不是人,而是爭奪權力的利器。
“哦?老三這孩子,貪玩,現在還沒有收心,朕也不逼他早日娶妻了,免得害了人家姑娘。”皇帝笑著開口,語氣里滿是對孩子的愛,似乎沒有聽懂暗示。
“還是父皇懂我。”三皇子的眼底閃過一瞬的陰騭,很快便消失不見,他舉杯:“父皇,我敬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!好!”皇帝被哄得高興,又想起謝行:“老四啊,你可有心儀的姑娘,朕今日心情好,便為你做主。”
時夏心里一緊,若是謝行此時直接開口要娶她,皇帝賜婚,一切就又像前世一樣了。
她咬唇,若是實在不行,她便說她已有心許之人。
名聲什么的,在姓名面前,不值一提。
她感受到一道有些冷冽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,而后便是低沉男聲:“謝父皇,只不過兒臣公務纏身。往后,兒臣有心儀的姑娘,定找父皇賜婚。”
時夏松了一口氣,但同時又有些緊張。
大殿內一片寂靜。
皇帝不想賜婚的人,暗示皇帝賜婚,皇帝想賜婚的人卻裝傻。
半晌,皇帝才開口:“行,我這個老家伙就不摻和你們年輕人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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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朝節結束,時夏依舊忙得不可開交。
貴女們紛紛派人來問她衣服在哪家鋪子制的,鋪子何時開門。
她只能連夜趕制設計圖,到處聯系有經驗、手藝好的繡娘。
終于,在春日宴過去一個月后,衣服能布滿整個指尖織,而不讓店里看起來空蕩蕩的了。
正式開業那日,時夏沒有出現在鋪子,而是在不遠處的樹下,讓皎皎代她行一切。
這店鋪賺的錢得留著以后備用,她不能暴露在眾人面前。
有了花朝節那兩日的宣傳,開業時,鋪子門口擠滿了人。
畢竟,誰不想要那樣好看的衣裙呢?
若說高希之前是因為時夏的身份而跟著她,那么在蜜蜂事件之后,她便直接化身成了時夏的小迷妹。
這不,只見她捧著一個小匣子,打氣的仍在桌子上,“我要定五套!”
“抱歉,高小姐,我們店里有規定,一個人一月最多定制兩套”皎皎為難。
“你倒是會做生意。”時夏看得正高興,一道男聲突然在耳邊響起。
不是謝行,還能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