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清婉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紙包:“其實她重新給我包了些藥,只是我當時沒發現,這才便宜你了。”
這叫便宜?老子吹得嘴都麻了。
我過去把小紙包打開,里面的確是藥粉。
“她就不怕讓夏世勛發現?”要不是蕭清婉非要去練車,我們說不定就跟著夏世勛他們去馬場了。
“怕什么?她就說這是我包的,她只盯著藥瓶里的,沒看到這個。”
照這么說,這個小慧還不是那么壞。
不過這倒提醒了我,夏世勛不敢明著對付蕭清婉,有可能再耍陰招兒。
“這表我沒法戴。”
“為什么?這是皮的表帶,多粗的手腕都能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我就抬起手,她這才發現,手表和戒指之間有東西連著。
“這是什么玩意兒?”
我收回手:“秘密!”
“切!”
我們沒等下班就回了夏家,蕭清婉還給老太太買了頂帽子,哄得老太太很開心。
我自己回樓上,不過很快,夏世勛就來了。
“鄭陽!先謝謝你告訴夏世澤的事,我來就是想問問你,工程我會嚴格按照你的要求來,你覺得他會在工程上搞什么鬼?”
草!這又不是什么大型工程,需要工程機械,可以在機械上動手。
這就是穿線布線,安裝攝像頭。
能搞鬼的只有拖工期,破壞線路和設備。
要是不能按時完工,違約金事小,名譽受損事大。
堂堂的一流企業,民生工程無法按時交工,他這十佳企業家還有戲?
這么簡單的事情他想不到?
“夏總!你要是這樣,我可沒什么說的。”
夏世勛尷尬的一笑:“是我太客氣了。”
你這是客氣?你是想讓我說出來,給我表現的機會吧?
解決這種招數的,防是不好防,那就鋪好一段,驗收一段,投入使用一段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