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傻行了吧?我是不想再過這種憋悶地要死的生活了。”
我就跟她坐在客廳,還敞著門。
“你放心!我要跟夏世澤斗,就有我的資本,今晚你好好休息,什么事都不會發生。”
蕭清婉還是不放心:“不!我就在這兒看著。不過你也別多想啊,我就是單純覺得你是為了我才有危險,我不想你出事。”
我竟然有點感動,真打起來,她根本幫不上什么忙吧?
除非那把菜刀往她自己脖子上放,要比拿起來砍人更有價值。
畢竟夏世澤還喜歡她。
我估計她也是打得這個主意。
她不上去我也沒辦法,只好到屋里拿了棉被給她蓋上。
又去把煤球爐點了,還燒了一大壺的熱水。
“我怎么感覺你一點不怕呢?你是不是干脆破罐子破摔了?”
袁寶這里茶、咖啡都是很貴的那些,我拿出來擺在茶幾上:
“想喝什么?”
“你是真不怕嗎?我可見識過他們打架,動輒就是幾十號人,拿著大片兒刀,你要是沒有機關槍都白費。”
蕭清婉還左右看看,真以為我藏了什么重型武器。
我把咖啡和茶都泡了,她喜歡喝什么自己倒,反正我是喝茶。
看我這么悠哉悠哉的,蕭清婉急得直抓頭發:
“哎呀!你心里有什么底倒是說啊?是死是活,你給我個準話行嗎?”
就在這時,外面有了動靜,雖然沒大聲說話,可小聲嘀咕,聲音也不小,鬧哄哄的,一聽就來了不少人。
蕭清婉抓起菜刀雙手握著,聲音都顫抖地說道:
“那個你有槍,你去二樓,誰靠近就崩誰,我給你守著這里。”
我拍拍她肩膀:“聽話!就在屋里好好的,外面交給我。”
“啊?你一把槍才幾發子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