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波少婦顫聲道。
“我是她哥!”
段凌霄道。
“她……她在上邊包廂!”
“不過,既然你是她哥,那你就準(zhǔn)備好兩百萬!”
“沒有這兩百萬,露露就只能賣身給虎哥了。”
大波少婦說道。
“虎哥?”
“怎么回事?露露欠他錢了?”
段凌霄沉聲道。
手掌微微用力。
殺死她,跟捏死一只小雞仔沒什么區(qū)別。
大波少婦頓時(shí)花枝亂顫,緊張不已。
“不是欠錢!”
“虎哥一直很照顧露露生意,花了不少錢,可露露她油鹽不進(jìn),只是唱歌不出臺(tái),昨晚虎哥就是伸手摸了下露露的屁股。”
“結(jié)果就被露露拎起啤酒瓶砸了下去,虎哥當(dāng)場(chǎng)就掛了彩,你說這種情況,虎哥能忍?”
“好歹虎哥也是省城有頭有臉的人啊,當(dāng)著那么多小弟,丟了面子,必須找回來!”
“虎哥的醫(yī)療費(fèi),兩百萬!露露付不起,那就陪睡一晚!”
“你要是她哥,就勸勸她,從了虎哥吧!”
“咱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的?!?/p>
大波少婦連珠炮似的快速說道。
“少廢話,他們?cè)谀???/p>
段凌霄冷聲道。
“她在307包房!”
“砰!”
段凌霄隨手將大波少婦扔在地上。
轉(zhuǎn)身徑直走上三樓。
“好可怕!張露不是只有一個(gè)生病的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