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等方濤第二輪銀針出手,甩棍再次砸來,而且這些人甩棍中還加入了匕首。
匕首寒光閃爍,招招直奔方濤要害。
方濤用甩棍護住上半身,抬起右腿,如風般點出,接連踹中了四五個人的膝蓋,那些人腿一軟,跪在地上,可手里的匕首、甩棍卻沒停下。
一個沒有受傷的男人爆喝一聲,掠過同伴,兩手握住甩棍,開天辟地般向方濤頭上劈來。
方濤抬腿向那人腰腹踹去,那人就像飛在半空中的風箏,突然被人用線拽了回去,在半空中突然一窒,身體向反方向摔去。
便在同時,三四個人也瞅準了機會,三支匕首,分上下向方濤刺來,還有一個人趁亂抓住了孫伊然的胳膊。
方濤胸前沒有防備,眼看就要中招。
一瞬間,他本能似的精神力再次暴漲。病房內的世界,像暫停的電影一樣,突然停止了。方濤只覺得眼眶充血,殺氣從背后升起。
他扒開了眼前的匕首,手里的甩棍大開大合地揮灑出去,眼前想要偷襲他的幾個男人下巴被甩棍擊中,嘴里吐出幾顆牙齒。
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,根本沒看清方濤如何出手,便感到下巴劇痛,竟然被打歪了。
方濤出手如電,在這邊的三人還沒倒地時,又抓住了旁邊的幾人,使出分筋錯骨的重手:“咔嚓”“咔嚓”幾聲,剩下的幾人也被全部放倒了。
只是短短的一秒鐘,原本還生龍活虎的敵人已經盡數倒下。
方濤手里的甩棍掉在了地上,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,困意如潮水般襲來,這是精神力消耗過度的表現。
方濤踉踉蹌蹌如同醉酒的人一樣,早先中了方濤一甩棍,躲在旁邊觀戰的寸頭,被方濤突然爆發的殺氣嚇了一跳,躲在旁邊裝死,這時卻站了起來。
他掏出匕首,大步向方濤走來。
方濤想要還擊,但他的手腳卻不聽使喚了。
寸頭匕首向方濤腰上的肝臟部位刺來,方濤手掌虛弱地想要推開他,但匕首離腹部只有幾公分了……
突然,一支暖水瓶砸在那個男人的頭上,鮮血瞬間從他頭上流下。
而此刻用暖水瓶偷襲他的孫伊然咬著牙渾身顫抖著,好像她才是被砸的那個人。
那個男人還想回過頭看看是誰偷襲了自己,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遺失了,只能軟軟地倒在地上。
方濤也跟著一軟差點摔在地上,幸好孫伊然趕緊扔了手里的暖水瓶一把扶住了他。
方濤虛弱地對她說道:“快去翻翻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么東西。”
孫伊然把方濤扶到床上,翻動了一下地上昏迷的男人,從一個男人口袋里掏出一張胸卡。
胸卡上面有藍白相間的環形的標志。這些人是醫藥公司的人。
方濤強撐著精神,再有一撥人趕來,他可就對付不了了。
他對孫伊然說:“我們先到我的車上去。”
孫伊然點頭,扶著他向病房外走去。在出病房門時,方濤費力地脫下外套,要披在孫伊然身上。孫伊然搖頭:“我不冷。”
方濤堅持道:“穿上!”
孫伊然無奈,這件男式西裝,她穿在身上有些寬大,而且西裝上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,讓她感到有點窘迫。
兩人走出病房,孫伊然才明白了方濤的用意,她穿上外套,剛好擋住了里面的病號服。
兩人掩人耳目,左躲右閃地離開了醫院,坐進了門口的豐田車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