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夢尷尬死了。
她急忙背過身,抬手擦了一把。
這一擦,擦得鼻子和半邊臉血乎乎的。
她是偏清冷的長相,纖細的長眉,上挑的鳳眼,眼珠漆黑如墨玉。
看到美男流鼻血這種事,和她孤冷的氣質很不符。
靳睿啼笑皆非,迅速返回浴室,找來毛巾幫她擦血。
他來不及穿衣服,肌肉仍裸著。
離得太近,鮮活性感的身體觸手可及,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讓祁夢激動異常,心臟噗通噗通,跳得又亂又快,鼻血流得更歡了。
靳睿擦不過來,道:“你到沙發前坐下,身體往前傾,雙手中指互相勾住,我去把毛巾打濕。”
祁夢照做。
靳睿去餐廳冰箱取了冰鎮過的純凈水,將毛巾打濕,敷到祁夢的后頸上。
他捏住祁夢的鼻子,讓她張開嘴,用嘴呼吸。
緩了差不多十分鐘,他一點點松開。
祁夢的鼻血終于止住了。
她低頭看看自己,坐在靳睿的身邊,腿正緊貼著他的腿。
她里面真空,只穿一件浴袍,而靳睿除了重要部位被布料擋住,其他沒穿。
她能感覺到他的腿溫度在上升,而她的腿已經熱得像燒著的炭。
年輕的身體內涌動著沸騰的荷爾蒙。
祁夢覺得自己像座快要爆發的活火山。
她想起身離開,手卻不聽話地伸了出去,摸到了靳睿的腹肌上。
他腹肌很硬。
皮膚很滑。
祁夢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歪,手臂也失控地抱住他。
她打記事起沒媽,師父也從來沒教過她,該怎么和男人相處。
她只知道,她想抱他,她喜歡他,想和他做一切親密的事,她管不住自己。
她手臂摟著他的腰,摟得越來越緊。
她呼吸也越來越急促,粗得像風箱。
年輕、美貌、水靈靈的肉體緊緊抱著自己,饒是靳睿定力再強,也受不了。
她草草套上去的浴袍很寬松,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像綢緞一般細滑。
她青春的身體和濕濕的長發散發著絲絲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