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棣性致難耐,又伸手來抱他。
元堅抬腳去踹他小腿,一踹扯得腹部傷口裂開。
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他雙手抱腹,一瘸一拐挪到門前,大聲拍門,沖門外喊道:“爺爺,我錯了!我錯了!饒了我吧,爺爺!我再也不敢了!”
外面并沒傳來元老的回應。
只有他手下人公事公辦的聲音說:“堅少,忍忍吧,元老的脾氣您了解。也不要去開窗戶,我剛才關窗時,在那里裝了個微型監控。”
這還真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
元堅心涼半截,身體卻如油鍋里的大蝦,豈止一個煎熬了得?
身體燙如鐵杵。
他渴望女人。
無比渴望。
元堅虛汗淋漓,趴在門上,沖門外人喊道:“能把我女朋友叫來嗎?”
元老的手下口吻堅硬,“不行。您也別打電話叫人,元老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,沒人敢違抗。”
后面的事情,元堅此生再也不想回憶。
勾踐當年吃吳王夫差的屎,也不過如此吧。
真狠啊,他想。
這哪是親爺爺?
這分明是活閻王!
怎么可著親孫子往死里折磨呢?
要不是他長得太像父親和母親,他都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,元娉才是他的親孫女。
否則他怎么那么護著她呢?
幾十分鐘后,虞棣被人抬出去。
元堅也被轉移到別的病房。
他爛泥一樣癱在病床上,渾身是傷,虛弱無力,臉色蠟黃,活脫脫像大病臥床多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