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她會喊疼,會中場叫停,可她沒有。
她閉著眼睛,咬著牙根,將疼痛全憋在心口。
眼角無聲滑落的淚珠,不知是疼的,還是被她爸氣的。
秦陸低聲道:“疼就說。”
林檸咬緊牙關,“不疼!一點都不疼!”
秦陸心知肚明,和心里的疼痛相比,肉體的疼反而是輕的。
她在自虐般的求愛。
她好像一直都有自虐傾向,剛開始死皮賴臉地追他,讓他拿領帶綁她,各種作,各種鬧,醉酒,折騰,種種,都是自虐。
秦陸伸長手臂,摸到包裝盒拆開,做好措施……
窗紗婆挲,秋色旖旎。
秦陸胸膛汗珠滾下,落于林檸雪白的頸上,像粒粒透明的水晶,又像她的淚珠。
仿佛懸于九天的瀑布飛流直下,激石而鳴,其聲似琴。
一彎九曲,傍山依勢,湍流急下。
秦陸只覺血液沸騰,心臟狂跳,呼吸急促,幾近窒息。
整個身心像被拋往天上的一滴水珠,直沖云霄,被白熱的太陽頃刻間炙烤,化成白霧,化成綿云,倏然而沒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壓到林檸身上,頭伏在她頸間貼著她的臉,胸膛鼓鼓,淋漓盡致。
林檸更是大口大口地喘粗氣,面如海棠,嘴巴大張,眼神嬌軟,香汗淋漓。
身上的戾氣和陰郁已消失殆盡。
于她,千言萬語不頂用。
陰陽調和,鸞顛鳳倒,露澀花嬌才是最好的釋放。
起身的時候,秦陸掃一眼床單……
他一怔。
明明收著勁兒,為什么還……
他迅速將她挪到一邊,嗔道:“怎么不喊停?”
林檸搖頭,“不疼,一點都不疼,像撓癢癢。”
秦陸不理她的胡言亂語,伸手拿止血藥粉,幫她上藥。
想貼創可貼,沒法貼。
他摸到手機問:“島上有醫生嗎?電話多少?”
林檸害羞,“有,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