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不分青紅皂白,喜怒無常,伴君如伴虎。
紅酒后勁兒大,又喝了半瓶,林檸酒勁兒上來了,頭一歪,倒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虞城如蒙大赦,交待林檸的保鏢照顧好她。
他逃也似的離開。
沒敢離太遠,住在隔壁套房,方便招呼林檸。
他撥通父親虞棣的號碼,把今晚發生的事,挑著能說的,說了一遍。
他和父親的手機號,被監聽的可能性極大,這么做,是想讓監聽的人心中有數,也是變相地借林檸的勢。
虞棣猜出他的用意,默契地配合。
半夜,林檸吐了一次。
第二天清早,又吐了一次。
當天虞城要帶他們去分公司視察,林檸身體不適,沒去,林拓帶助理去的。
第三天,簽完合作意向書,虞城請他們兄妹吃海鮮大餐,配的是白葡萄酒。
林檸喝了一整瓶。
下午,兄妹二人乘飛機返回京都。
落地后,林檸就病了,上吐下瀉。
被緊急送到附近醫院,一檢查,急性腸胃炎。
林檸病怏怏地躺在床上,有氣無力地望著輸液的透明針管,蒼白地笑了。
終于折騰不動了。
被子下的手指用力握著新買的手機。
秦陸的手機號已經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。
可是半個月過去了,自上次河畔別墅一別,過去整整半個月了,無論她怎么折騰,怎么作,怎么鬧,秦陸都不再理會她。
鼻子一酸,眼淚流下來。
林檸吸著鼻子問林拓:“哥,我是不是特別失敗?”
林拓幫她往上拽拽被子,“談不上失敗,你只是可憐,看著什么都有,其實什么都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