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究竟是誰想害他,為什么害他?
至今是個謎。
秦悅寧拉著元峻的手,沖鹿寧說:“媽,我和元峻上樓說說話,我馬上要開學了,要好多天不能見面?!?/p>
鹿寧笑,“去吧。”
望著二人上樓的身影,鹿寧仿佛看到當年的自己和秦野。
即使沒有家世依托,元峻也是值得秦悅寧依靠的人,性格沉穩,胸懷、格局不一般,面對動蕩仍能保持穩定情緒,在選擇中依然能堅守人性之光。
秦悅寧和元峻來到樓上她的臥室。
進門,秦悅寧單腳把門勾上。
按著元峻,一把將他推到墻上,手臂撐在他右肩上側,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頷,踮起腳就去親他。
元峻忍俊不禁,在她嘴上用力親了一口道:“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?這是男人該做的事?!?/p>
秦悅寧撫摸他黑亮凌厲的短發,“你女朋友可男可女,可硬可軟,可攻可守,可鹽可堿。”
“我這是得了一個女朋友,雙倍體驗嗎?”
“八倍。她會的,我全會,我會的她不會。”
元峻眸色深了深。
小丫頭嘴上大大咧咧,說著不在意的話,心里卻暗暗和匡珂較上了勁兒。
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“很多年前的事了,你和她無論長相、性格、家世都截然相反。我沒有找替身的愛好,選擇你,一是喜歡,二是匹配。我一直都很清醒很理智,無論是對待工作,還是感情。”
二人溫存了幾十分鐘,依依不舍地分別。
離開日月灣,元峻駕車往家返。
此時已將近十一點鐘,夜色薄涼。
車子快開到家時,元峻靠路邊剎了車。
拿起手機,撥出個號碼,元峻道:“跟了我一路了,出來吧。”
對方安靜幾秒,心情復雜地應了一聲。
很快一輛白色轎車駛到他車后,停好。
車門拉開,走下來一道纖細窈窕的身影,赫本頭,白襯衫dior復古傘裙,精致的小高跟鞋。
是匡珂。
元峻推開車門,下車,單手插兜,倚在車身上,頎長身影居高臨下,頗具氣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