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逸風唇角扯起一抹失望的弧度。
他失望地笑著說:“我可以為她死,她卻不愿為我承受一點壓力……”
胸口的種種情緒絞在一起,憋得他說不出話。
許久他才出聲:“你看,她笑得多開心,從頭到尾難過的只有我一個人。”
“纖云肯定也很難過,她有她的苦衷,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樣,呈現(xiàn)出來的模樣也不一樣。”
顧逸風抬手往下壓了壓,做了個制止的動作。
他累了。
這段感情,累了。
半個月后。
顧逸風出院。
因為傷的是臟腑,不能乘坐飛機,他和家人坐車回去的。
長途跋涉,坐了很久的車。
回國后沒多久,顧纖云讓助理打來電話邀請他,一起去拜訪元老。
顧逸風拒絕了。
過了半天,顧纖云親自打過來,“逸風哥,元老特意叮囑過,等你傷好后,讓我們?nèi)ニ易隹汀_@種機會十分難得,多少人求都求不來,對你們家公司也有好處。”
顧逸風很淡地笑了笑。
她是怎么做到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話的?
當初不告而別,連句解釋都沒有。
顧逸風語氣淡漠道:“那種沽名釣譽的事,我就不摻合了。”
“這怎么是沽名釣譽呢?這是榮……”
顧逸風冷淡地掛斷電話。
曾經(jīng)愿意為她死,如今連聽她說話都懶得聽。
愛之深,恨之切,哀莫大于心死,不過如此。
原來放下一個人,不過是一瞬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