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回忽然俯身,握著她的腰,將她放到窗臺上。
那意思,好好說話,什么事都沒有。
如果不好好說話,就得體驗一下落窗的滋味。
虞瑜是個聰明人,不想吃眼前虧。
她對門外的虞城說:“我睡了,什么都不想吃。”
虞城不疑有他,道:“成吧,那我自己點了,等送來,你別跟我搶食吃。”
“嗯。”
腳步聲漸漸離去。
最后消失在電梯里。
虞瑜坐在窗臺上,睜大眼睛瞪著青回,眼白都嚇紅了,“可以了嗎?快放我下去!這是二樓,萬一失足摔下去,我會摔殘的!”
青回雙手握著她的小腰,把她放下來。
一落地,虞瑜拿拳頭用力捶他胸口一下,“討厭!討厭死了你!”
這一折騰,理智從下半身回到了頭上,青回低聲說:“對不起。”
頭一次聽他說對不起,虞瑜不由得一呆。
還沒反應過來,右手被青回拿起來。
虞瑜一愣,應激反應道:“你要干嘛?又要欺負我是嗎?你就仗著身手好,就欺負我吧!又是給我下蠱,又要把我推下窗!你干脆找把刀,也把我捅死吧!”
青回不說話,握著她的手,往自己胸膛上打去。
打了一下又一下。
他身體偏清瘦,胸口除了骨頭就是肌肉。
硬梆梆的。
打得虞瑜的手指都疼了。
虞瑜往回抽手,嗔道:“手疼死了,別打了!”
青回拿起她的手指,默默地揉起來,睫毛垂著,一言不發。
那神情活脫脫像個做錯事的大男孩。
虞瑜以前不理解被綁匪綁架的人質,為什么會產生“斯德哥爾摩綜合征”。
現在理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