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在沙發上窩一會兒,等天亮再說。”
虞瑜瞅了瞅那個兩人座的小沙發,“沙發太小了,就躺床上吧,你睡那頭,我睡這頭,中間放個枕頭就好。”
“你一個女孩子,傳出去,不好聽。”
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和同住一床,有區別嗎?將就一下吧,等天一亮,我就打電話叫保鏢找工具來開窗。千萬別驚動我哥,他那人大嘴巴。”
“好吧。”
二人重新躺回床上。
誰都沒說話。
虞瑜又尷尬又窘,暗暗怪青回好心辦壞事。
靳睿則對青回更好奇了。
干躺了大半個小時,誰都沒有困意。
虞瑜小聲說:“這幾天,你盡量少在外面吃飯,防止青回給你下情蠱。回去把門窗釘死,反鎖,我總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嗯。”
“給你添麻煩了,真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事。”沉默幾分鐘,靳睿說:“起初我以為他喜歡你,但是看這事做的,他好像又不喜歡你。說不喜歡吧,我們倆在海底世界說說笑笑,他又很孤獨的樣子。很奇怪的一個人,做著更奇怪的事。”
“談不上喜歡,他只是遵循師命。”
半夜無話。
好不容易挨到天亮。
虞瑜撥打保鏢的電話,讓找工具來撬窗戶。
天亮了,光線好,能清晰地看到窗戶被人拿一種特殊的膠,從外面粘死了。
保鏢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用盡各種方法,才把那膠破開。
靳睿邁開長腿,跨到窗上,剛要鉆出去,窗下不知何時多了道人影。
正是虞城。
靳睿的腿橫在窗臺上,上不是,下也不是。
虞城仰頭望著他打量了一秒鐘,臉上浮起笑意,大聲問:“是靳睿嗎?”
靳睿,“……”
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社死的場面!
虞城哈哈大笑,“沒事,都是年輕人,我懂,不過你倆這進展簡直神速!昨天剛見面,當晚就來她房間過夜!既然你倆都一起過夜了,不如趁熱打鐵,把婚事訂下來吧!正好我爸重病,給他沖沖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