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弦最看不得墨鶴哭。
他俯身抽了幾張紙巾,幫墨鶴擦掉眼淚,嗔道:“出息!這才剛開始,就感動成這樣了?以后有你哭的時候。時間久了,你就知道你弦哥的好了。你弦哥不光事業有成,還是個極具人格魅力的男人。”
聞言,墨鶴涌出來的淚憋回去了。
覺得畫風不太對。
默了默,墨鶴一臉認真地說:“我不喜歡男人,請停止對我釋放男性魅力,謝謝。”
顧北弦無語。
這理解能力,服!
顧崢嶸別過頭,想笑又不能笑。
覺得這艮艮的小伙子自帶冷幽默細胞,讓人為難,可是又沒法真生他的氣。
三天后。
顧謹堯從國內趕過來。
他那幫退役戰友也從世界各地飛了過來。
為了掩人耳目,所有人均喬裝打扮,要么扮成富商,要么扮成醫生,要么扮成工程師,要么扮成學者。
這些于他們來說,都是撂下的活了。
雖比不上蘇婳的精妙手段,但是也足以假亂真。
怕打草驚蛇,一幫人沒來顧崢嶸家,而是住進了附近的酒店里。
顧北弦和墨鶴不方便和他們匯合。
所有人通過電腦開視頻會議,商討應對措施及細節。
商討完,顧謹堯喬裝了下,回家探望家人。
來到主臥室。
見門被鎖了,顧謹堯猜出是顧崢嶸的意思。
估計是怕柳忘嘴碎,走漏風聲。
這不是小事,一旦走漏了風聲,人命關天。
顧謹堯隔著門說:“在里面好好休息吧,缺什么就和傭人說。”
聽到兒子的聲音,柳忘如遇救星。
“啪啪啪!”
她把門拍得震天響,“阿堯,放我出去!快放我出去!我受夠你爸了!他太不拿我當回事了!用鐲子騙走我的手機,還軟禁我!我要跟他離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