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抽不動。
顧北弦緊緊握著她的手,瞥一眼沈鳶,“你和周占怎么樣了?”
沈鳶嘆口氣,“別提了,周占要和我扯證,他爸死活不同意,先晾著吧。”
顧北弦并不覺得意外。
周占的父親周百川,表面上看著一團和氣,實則是個笑面虎,比顧傲霆還勢利。
顧北弦難得一次出言安慰沈鳶,“好事多磨,決定權在周占手里,你倆絕配,誰也拆不開,別擔心。”
沈鳶轉憂為喜,“弦哥,就沖你這句話,我也要誓死孝忠我婳姐。以后不要給我發紅包了,我沈老鷹,不是眼里只有錢的世俗小人,我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。”
顧北弦抬手扶額。
所謂的豬隊友,大概指的就是沈鳶這種。
自己把自己給出賣了。
好在蘇婳是個大度的,并沒多加計較。
吃完飯后,蘇婳送顧北弦上車,去坐飛機。
送完他,他們一行人上了考古隊的車,去大墓。
古教授出事了,今天換了個新的考古專家帶隊。
查證件的時候,鹿寧提醒大家:“新來的考古專家,你們對他說話客氣點。”
明是提醒大家,實則是提醒秦野。
這幫人唯獨他是個野性難馴的性子。
蘇婳聽出來了,“鹿警官,新來的考古專家,你認識?”
鹿寧應一聲,“認識,以后就叫我鹿寧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眾人轉身朝里走。
秦野明明腿最長,走得卻最慢。
昨晚好不容易睡著后,他做了個夢。
夢見鹿寧拉著他的手,一直跑一直跑,跑了整整一夜。
醒來,他腦子昏昏沉沉的,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。
如今再看到鹿寧,總覺得心情和昨天初見時,不一樣了。
他忍不住想靠近她,又有所顧忌,那段陰暗的過去讓他自卑。
安檢過后,眾人進了墓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