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琴婉搖搖頭。
想不出是誰。
他們雖然家世顯赫,但平時出行很謹慎,為人也低調,從不張揚、炫富。
這么多年,還是頭一次遭遇綁架。
陸恩琦忽然想起個人,“有個叫祁跡的學長,總是隔三差五跟我套近乎,我婉拒過他好多次。會不會是他找綁匪報復我?”
華琴婉忙說:“不可能!我和祁跡的媽媽認識,他們家不缺錢,且人品可靠,做不出這種下三濫的事。”
陸硯書道:“平時公司的事,是我大哥和三個侄子打理。我即使參與,也是私下參與。商業(yè)競爭對手想報復,也報復不到我身上。”
幾人一時猜不出到底是誰對陸恩琦下手。
華琴婉握著陸恩琦冰涼的小手,“墨鶴手術一時半會兒做不完,讓你爸在這里看著,我?guī)闳ジ浇壹揖频晗磦€澡,吃點飯,睡一覺吧。”
她心疼地摸摸她的小臉,“看你臉色多差,黑眼圈都出來了。”
陸恩琦盯著手術室的門,“鶴鶴哥哥不出來,我吃不下睡不著。”
華琴婉嗔道:“傻丫頭。”
陸硯書派人買了飯,給陸恩琦。
陸恩琦勉強吃了兩口,就吃不下了,明明肚子很餓。
幾個小時后,手術終于結束。
墨鶴過了觀察期后,被推出來,麻藥勁兒還沒過,有點迷糊。
陸恩琦上前握住他的手,再也不松開。
所有擔心全在那只手上。
墨鶴沖她微微揚了揚唇,用口型無聲地說:“我沒事。”
他唇色蒼白,原本俊美的面孔煞白沒有血色。
陸恩琦心疼得像有人拿著把錐子一下下地刺著,比上次在他外婆靈堂前看到他,還要心疼百倍。
很快,墨鶴被醫(yī)護人員,推進病房,繼續(xù)治療。
身體太難受,沒多久他就睡沉了。
陸恩琦寸步不離。
次日一早,陸恩琦接到顧北弦的電話,“綁匪已經(jīng)抓住了,安心吧。”
手機被墨鶴拿走,“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