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,帶著江明洲離開。
擦肩而過時,江明洲側目朝他露出個挑釁的笑容。
從頭到尾,宋初晚連問一句細節、查清楚情況的想法都沒有。
祁硯舟心底嘲諷,所以,從頭到尾根本不是他將宋初晚推給別人。
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選擇了江明洲。
宋初晚當晚果然陪著江明洲在主臥住下,祁硯舟沒有在意,他收到學姐的消息,說是再過幾天就要回來了。
到時候,就來接他去領證。
許是馬上就能離開這里,江明洲反而睡了個好覺。
隔天起來的時候,他在客廳碰到起來喝水的江明洲,聽到動靜,男人回過身,不經意間露出領口下的紅痕。
甚至隱約可見幾道抓痕,彰顯著昨晚戰況激烈。
“祁先生。”江明洲跟他打招呼,隨后不好意思似的攏了攏領口,“晚晚昨天激動了一點,你別在意。”
祁硯舟神色淡淡,“嗯,你們高興就好。”
沒看到想象中的失態,江明洲反而惱怒,“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?明知道晚晚喜歡的是我,你還賴著不走,昨天聚會上的話你都聽見了吧?”
“你真以為婚紗照是為了應付我家里人?我告訴你,事實上我們都領證了,我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,你還不趕緊滾出去?”
話音落地,屋內傳來動靜。
江明洲面色微變,直接倒退兩步猛地撞上桌角。
“啊”他痛呼出聲,“祁先生,你有話好好說,為什么要動手,你要是覺得我礙眼,我現在就搬走可以嗎?”
祁硯舟還沒來得及說話,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掀翻。
他踉蹌著后退,腳踝傳來陣尖銳的劇痛。
應該是扭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