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地,迎來短暫的沉默。
其他人不明所以,面面相覷間,江明洲面色隱隱流露出尷尬。
“你們別”
“是。”
宋初晚見狀,到底是點頭承認。
低低的嗓音順風飄進祁硯舟耳朵,他站在暗處,看著自己愛了幾年的女人,最終扭頭離開。
身后傳來隱約的交談聲。
“之前啊,還有個男的為了追晚晚做了不少蠢事呢,大冬天的等在公司底下,就為了送個湯還有之前,晚晚隨口說了句今天沒法開車,他就跑過來在樓下等了三個小時。”
“晚晚當時正好有事,等她發(fā)現的時候,人都快凍傻了,他也不想想,晚晚就算沒法開車也還有司機,輪得到他什么事呀。”
江明洲好奇,“那他好歹是真心的,晚晚都沒心動嗎?”
“心動什么,那就是個鴨子,晚晚嫌臟。”
鄙夷的聲音傳來,拉住了祁硯舟的腳步,他定在原地片刻,才往車子走去。
沒過多久,宋初晚帶著江明洲上車,后者余光往駕駛座一掃,突然攬住宋初晚腰肢,“晚晚,當初都怪我沒有看清自己的內心,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。”
“對不起,我后悔了,既然我們已經領證了,那我們能不能做真正的夫妻?”
他說著,突然扣住宋初晚的腦袋,低頭吻上去。
薄唇相觸的剎那,宋初晚突然和后視鏡里的祁硯舟四目相對,她渾身驟僵,一把推開江明洲。
“硯舟,你怎么在這?”宋初晚慌得口不擇言,“你、你別聽明洲亂說,他喝醉了胡說八道的,剛剛”
“他看起來醉的不輕,你先好好照顧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