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(yīng)該是扭傷了。
宋初晚扶著江明洲,掃過來的視線充滿惱怒和不耐煩,“祁硯舟,我說過多少次,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,別對明洲動手!”
“我還以為你真的那么大度,能讓我去照顧他,原來你只是欲擒故縱,想在背地里耍花招罷了!”
祁硯舟心底好像破了個洞,里面灌滿了風(fēng)。
他攥緊拳頭,“我沒動手。”
“難道明洲還會故意摔倒,栽贓陷害你?”宋初晚徹底失去耐性,“你要是再敢針對他,我們就離婚。”
她丟下這句話,帶著江明洲回房。
祁硯舟卻覺得有些好笑,他們根本沒有結(jié)婚,又哪來的離婚。
只是,既然她這么說了,那他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。
祁硯舟換好衣服,出門去取簽證。
回到家里的時候,祁硯舟剛要開門,脖頸處無聲貼上一把刀子,女人陰沉沉的聲音傳來,“別動,不想死的話就給宋初晚打電話,讓她把明洲還給我!”
祁硯舟屏住呼吸,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?”女人語氣激動,“我是明洲的未婚妻!都怪宋初晚,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針對我,害我公司破產(chǎn),我怎么可能會失去明洲!”
“你少廢話,趕緊給她打電話,否則我現(xiàn)在就殺了你!”
仿佛是為了驗證她說的話,刀子瞬間劃開他皮膚,微末的刺痛傳來,讓祁硯舟心底有些害怕。
他拿出手機(jī)給宋初晚打過去。
電話響了四五次,才終于慢悠悠被接通。
“什么事?”宋初晚聲音有些不穩(wěn)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