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硯舟微頓,還是照常換好,等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工作人員面色有些僵硬。
“祁先生。”她強笑著,“宋小姐剛剛接了個電話,臨時有急事走了,她說剩下的讓你繼續拍,就當藝術照了。”
“你看”
工作人員滿臉忐忑,生怕他發作。
要是鬧起來,哪怕問題不在他們,也難免殃及池魚。
祁硯舟站在門口,在短暫的錯愕過后,只是平靜道,“好,那今天拍攝就到此為止吧,辛苦你們了。”
他換回自己衣服,面色如常的離開。
為了今天的拍攝,祁硯舟跟醫院請了一天假,眼下沒什么事,他索性打車回家。
只是剛進門,他就聽見屋內傳來陣笑聲,“晚晚,你做的鹽焗蝦比當年還要好吃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宋初晚端著剛出鍋的清蒸鱸魚放到他面前,眉眼間是祁硯舟從未見過的開心,“你喜歡就多吃點。”
正說著,她一扭頭突然看見站在門口的男人。
“硯舟?”宋初晚有些意外,但很快平靜下來,“你回來了?這是江明洲,他最近家里有點事,所以要在我們這借住一段時間。”
橫亙在他們之間多年的男人,終于出現在眼前。
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,他穿著件簡單的白襯衫,頭發松散的搭在額間,看起來像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。
江明洲朝他爽朗一笑,“你好,這段時間打擾了,正好,晚晚做了一桌子的菜,你也過來一起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