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走吧”
陳助理第n次感嘆,他們江總的身體簡直是鐵打的,這段時間,面對董事會的聯合逼壓,又熬了這么多天,費心費神,居然還能撐得住。
事情結束,江宴也有了喘息的機會,從他想收購seraphi開始,這些人就已經挖好坑等著他了。
收購的時候,沒有一個人跳出來阻止,但收購完,就紛紛開始討伐。
宋景去世后,江宴繼承了他所有的股份,那些陪著宋景打天下的老臣當然不甘心,他們覺得宋景死了,該上位的就是他們。
江宴當了銳本的ceo,挽救了因為宋景意外去世而下跌的股票。
這堵住了那些股東的悠悠眾口,但只要股份還在江宴手里一天,他們就不可能真正老實。
這幾年江宴的每一個決策都要思慮再三,別人有犯錯的機會,但他沒有。
只有這次收購seraphi,是他明知困難,也要一意孤行的一次。
江宴回家時已經很晚了,他進門時看到客廳的燈還亮著,宋暖在等他。
“回來了”
“嗯”
“我今天下午提交了我的設計稿,我把它畫出來了”宋暖盯著外面的花園,她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和江宴分享一下。
“那你喜歡嗎?”
“其實今天早上我還不知道要不要提交,但我睡醒一覺之后,我就不猶豫了”
“為什么”
“不知道,就是感覺沒什么好糾結的。你不想知道我畫的是什么嗎”
“畫的什么”
“我當時沒能穿上的那件演出服。我把它改了一下,這次,是只屬于我自己的演出服”
“暖暖,你很好,你一直都很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