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們已經什么都做了,可他依然覺得隔了很遠的距離,若即若離抓不到實處。
“我還以為都已經坦誠相見了,我在你心里應該是不一樣的。”
他的話讓顧念安的眼神里的光微微跳動了一下,她忽然丟了劇本,攀上陸宴州的脖子,“確實不一樣,畢竟……你很合我的心意。”
怕不是只有床上才合她的心意!
“又想要了”陸宴州在她耳邊呢喃。
顧念安點點頭,“嗯,想要。”
這句話像是火焰瞬間點燃了陸宴州的身體,但是他沒有碰她,反而將她的手拿開,嗤笑一聲,“渾身都是刺,不想笑就不要笑。”
他知道她今天的狀態很不對勁,在他面前也不過是裝的強顏歡笑。
陸宴州轉身去書房處理工作,將剩余的空間留給顧念安。
深夜時分,正在處理工作的陸宴州聽到門外傳來酒瓶子碎裂的聲音,立即停下工作,跑出門外。
竟然看見顧念安抱著一瓶啤酒,身邊茶幾上還有好幾個空瓶子,顯然是將自己放倒了。
她的手上戴著今天拍賣會上拍來的玉鐲,旁邊的盒子里還收藏著她父母的遺物。
當看見陸宴州的時候,她忽然伸出雙手,朝他委屈地撒嬌,“媽媽,要抱抱。”
陸宴州無奈地扶額,“哪來的醉鬼!”
他上前將顧念安抱了起來,帶著她去了次臥,幫她換好衣服,按著她睡覺。
可是她還是不老實,抱著陸宴州不肯撒手,“媽媽,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了,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“顧念安,你清醒點,我不是你媽。”陸宴州搖了搖顧念安,希望她能放開手。
但是她只是疑惑地看了陸宴州一眼,隨即又耍賴道:“你就是我媽媽,你別不要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陸宴州覺得自己腦子也出了問題,居然期盼一個醉鬼能清醒。
他認命地由著她抱著,鼻尖充斥著酒味和女人淡淡的梔子香,不知何時也漸漸睡著了。
顧念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,她還沒睜開眼睛就察覺了不對勁。
手感有點不對勁。
猛然睜開眼睛,便看見自己居然雙手雙腳都纏在陸宴州的身上,就這樣抱著他睡了一夜。
怪不得她會覺得手麻,還夢到自己手被人截肢了。